于是我便由他去了。
“你来了。”我同他打了个招呼。
他站在了我身边,“最新情报,雾隐暗部出动了,不知在密谋什么。”
我蹙了蹙眉,“雾隐吗……”
很久之前我就觉得雾隐总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如今这则情报则让我心底的那种怪异感达到了顶峰。
但到底是没什么切实的证据,我也只能顺着宇智波止水的话提醒了句,“最近这段时间多注意些。”
“是。”他应了一声,未再多言。
我正要重新抬头,却在视线掠过前方那个小小的坟墓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止水,你用写轮眼看看这里。”我指了指面前的坟墓。
宇智波止水依言而行,三勾玉写轮眼转动起来。
下一秒,他的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里面是空的。”宇智波止水说。
空的?这怎么可能?
“这座坟墓有被打开过的迹象吗?”我追问道。
“嗯……”宇智波止水认真地盯着坟墓看了许久,而后摇了摇头,“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没有被打开过;要么就是刚埋下去后就立刻被打开了,之后又马上重新复原,所以经过这段时间的风吹日晒之后,痕迹已经无法辨别。”
一时间,我感到遍体生寒。
我知道事实只会是第二种。那孩子是我亲手埋下去的,也是我亲手一点点做成了这个坟墓,这一点不可能有错。
究竟是谁竟然会丧心病狂到去挖出一个刚刚埋下的、甚至都尚未出世的孩子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答案也就变得显而易见。
大蛇丸,除了他之外再不会有旁人。
我站起了身,身形竟有些摇晃。
“花叶……”
宇智波止水看上去很担心我,而在这种时刻,我竟还能对他挤出一个温和的安抚性笑容。
“没关系,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不用担心我。”
说罢,我朝着木叶营地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在大蛇丸的房间里找到了他。
此时的他正坐在桌子前看书,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桌子上的那一盏台灯,柔和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还不休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踏入他的房间,开口时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平静。
“等我研究完这一个……”
“那你的木遁,”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打断,“研究成功了吗?”
大蛇丸的动作微顿,而后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转过头来看向我。
“你都知道了。”他说,那双金色的竖瞳之中闪烁着兴味的色彩。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步步走向他,树木的枝条开始在这房间之中疯长蔓延,“我知道你收我为弟子是为了我的木遁,我也知道你采集过我的血液和组织。”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继而却又笑了起来,仿佛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你总是很聪明,我应该想到的。”他说。
“那么现在,你成功了吗?”我站在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成功了,但并不怎么成功。”他伸出了手,迅速地结了几个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木遁.扦插之术」
无数的木刺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的那些木遁枝条钉在了原地。
但是只根本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木遁便飞速壮大,将他的那些木刺都碾成了齑粉。
“如你所见,实力很弱,跟你完全无法相比。”他抬头盯着我,金色的竖瞳仿佛散发着幽深的光芒,那是再明显不过的垂涎之色。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战场上的突出表现他自然都看在眼中。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以尽量平稳的声音开口,“你用来移植到自己身上的,并不是我的活性细胞,是吗?”
他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
下一秒,那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蓄势待发的木遁枝条如同捕猎的猛兽一般刹那间探出,将椅子上的大蛇丸完全捆绑起来,其中的一根更是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我不过是合理地利用一下而已。”大蛇丸依旧神色平静地说,“你要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孩子而杀了我吗?”
“「已经死了」?「合理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刚才开始就被我努力压抑的情绪终于在他的这一句话中彻底爆发。那根扼住他脖颈的枝条刹那间收紧,一根全新的木刺从我手掌中探出,笔直地抵在了大蛇丸的心脏上。
尖锐的木刺穿透了他表层的皮肤,他胸口处的衣服沾染上了点点刺目的猩红。
“大蛇丸,那个孩子究竟是已经死了,还是你要他死?”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到现在,我的声音从未有一次如此刻这般尖锐。
“你觉得是我故意要害死那个孩子?”
明明已经被我刺破了皮肤,那根木刺只再稍微用一点点的力就可以捅穿他的心脏,但他却仿佛全然没有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似的。
不,也许只是……有恃无恐。
他并不觉得我会真的杀了他。
“难道不是吗?你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那汹涌的情绪,是愤怒,是悲伤,更是一种面对残忍现实的痛彻心扉。
“别说什么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就算向其他所有人保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他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往日里的淡然温和全都不见,此时此刻的我几乎是在吼着说话。
“可你呢?你不仅不告诉我,不仅拦着我为你检查身体,你甚至还将纲手刻意支开了!这可是战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会出事这样的可能吗?”
“如果我知道你怀有身孕,如果纲手还在营地,那这个孩子本应该可以被救下,他本应该可以活下去!”
“他为什么死了,难道不正是你杀了他吗?”
扼住他脖子的枝条再一次收紧,大蛇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维持,脸部因为缺氧而开始泛红。
“在你眼里,这个孩子从始至终就只是个工具对吗?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他活下去,你要的就仅仅只是他身上的木遁血继!”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认识到大蛇丸的贪婪。我知道他不会也不能杀掉我,所以我以为,他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的至多不过就是我的血我的肉罢了。有超强恢复力在身,我根本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问题,从来都不以为意。
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害死,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大蛇丸,这个人难道是没有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些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谊吗?”
吼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却自己反而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啊,情谊算什么。是我犯蠢,从一开始就明知道你对我只是利用,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冷血动物,却竟然还奢求着你对我会有几分情谊。”
这太可笑了。
从一开始,我和他不就是互相利用吗?他想利用我得到木遁,我想利用他获得三忍弟子的身份以及雌堕值。
所以,到底是我在妄想些什么?
他的人体实验害死过多少婴儿,我不是也知道吗?
我凭什么认为几年的缠绵交合就可以改变他?又凭什么认为他会真的在意一个孩子的死活?
就因为那是我和他的孩子?
说到底,是我太过自信,将我之于他的意义看得太重。然而实际上,对大蛇丸而言,我就不过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倘若真的有那么个机会,你可以杀了我并且不需要背负任何的罪名承担任何代价,那么你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吧?就像你杀死那个孩子一样。”
我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是方才那般的怒吼,而是平缓到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冷漠。
就像是那系统的提示音一般,只机械地叙述着铁一样的事实。
愤怒、悲伤、痛苦,都是因为心怀期待却只得到了让人失望的结果。当我真正地深刻意识到大蛇丸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所有的期待也就都不复存在。
我们之间,不过就是纯粹的互相利用而已。
那么现在,既然他都已经获得他梦寐以求的木遁了,那我也应该为此而收取我的报酬吧?
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顷刻间换了方向,只一刹那便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他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依旧是那样好看的,苍白而不羸弱,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和优美的身体轮廓。
只是腰腹之处,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那里,新长出来的肉还是鲜嫩的粉色,证明着他不久之前经历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证明着那个孩子被他残忍害死的事实。
我移开眼睛,不想去看那道伤疤。尽管对大蛇丸这个人,我已经失望透顶心如死灰,但一想到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我仍旧感到内心一阵钝痛。
没有事前的爱抚,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这一次,我如此突兀直接地肏进了大蛇丸的身体。
我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更没有去管他是舒适还是难过,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了起来。
“嗬、嗬——”
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枝条依旧还在那里,他没办法正常说话,只无比艰难地汲取一点点空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抽动似的声音。
密集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向着大蛇丸席卷而去。
这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场如此粗暴的性爱。
以往和大蛇丸做到兴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粗暴的时刻。但那都是在我的绝对理智把控之下的,一旦他真的受伤或者是难受,我就会即刻停止自己的行为。
但是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去在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是疼痛也好,受伤也罢。终归他是不可能被我就这么肏死的,所以其他的也就都无所谓。
他都已经杀了我的孩子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他温柔?
我就这么猛烈地肏干着他,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以纯粹暴力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情感。
老实说,在这场性爱之中,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生理上的快感。但在这暴力的宣泄之中,我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好像多日来一直郁结于心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于是毫无保留地全部宣泄了出来。
我用木遁调整着他的姿势,从正入到侧入再到后入,从桌子上到墙上再到床上。他完全就像是一具傀儡一样被我摆弄着,竟也全然没有试图挣扎。
【滴!大蛇丸雌堕值+200】
【滴!大蛇丸雌堕值+300】
耳畔时不时便会响起这样的系统提示音。
到底是被我肏惯了的身体,即使被我如此刻这般粗暴对待,却也依旧可以一次次地抵达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濒临爆发之时,我撤掉了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木遁枝条,转而以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是很喜欢我全都射在你的里面吗?现在我一滴不剩地都射进去,你开心吗?”
我做着最后的冲刺,如刚刚所言那样全部射入他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500点雌堕值,看来大蛇丸是真的喜欢被内射啊!
我这么想着,但旋即又马上反应了过来,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
“啊,你之前喜欢被内射也是因为想要一个有木遁血统的孩子吧?现在这个似乎让你不是很满意呢,你还想要继续生下去吗?一直生到拥有完美木遁血继的孩子?”
“但真是可惜啊!之前我怕你伤心都没有告诉你,你的子宫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恐怕这辈子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我看到他金色的竖瞳在那一刹那间明显的颤动,似乎被我这句话影响极大。
真是讽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不管我再怎么肏你,再怎么中出内射把你灌得满满当当,你也是生不了孩子的哦!”
我这么说着,身体却是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后悔吗?为了害死那一个孩子,断送了自己以后更多获得优良木遁的机会?”
“啊,我说错了,你怎么会后悔呢?就算你提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那大概也只会换个方式去害死那个孩子而已吧?比如正常生出来做完实验之后再掐死?”
我抽插着,肏干着,顶动着腰胯铆足了力气一次次楔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顶穿。
“现在还想要被内射吗?我的精液已经对你来说毫无作用了哦?要怨恨的话,那就怨恨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的自己吧!”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再一次射入大蛇丸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嗯?你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话吧?那你之后再去找纲手姐检查也没有关系哦!反正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折磨着他,羞辱着他,从肉体到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看着他在我的折磨之下一次次高潮,心中却是涌动起某种诡异的快感。那种心理上的扭曲快感甚至远胜于生理,让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我对他的这场折磨竟然持续了整夜。
到最后我也累了,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出来之后,我彻底放开了他,那些木遁枝条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几乎昏死过去。要知道他可是名动忍界的木叶三忍之一,能让他几乎昏死的,可想而知会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他变得遍体鳞伤。被木遁的枝条勒出来的摩擦伤、胸口被我用木刺刺穿的伤口、一时兴奋时留在他身体上的牙印,青青紫紫的一片,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尤其是他的女穴。长时间又过分激烈的摩擦让他的阴户完全肿了起来,当我撤出他的身体时,大股的白浊从他的穴口处流淌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血色。
我盯着他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掌仙术的查克拉光芒闪动,一点点修复着他的伤势。
「他到底还是东线战场的指挥,至少得让他能够见人才行。」我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
治疗忍术之下,躺在床上的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千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呼唤着我的名字。
没有由来的,我感到一阵烦躁。
“闭嘴。”我呵斥道。
“呵呵呵呵……”
他笑出了声,金色的竖瞳注视着我,一如他此前注视我那样,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没有解释什么,没有辩驳什么,也没有试图安抚我,就只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一位长辈在看自家闹脾气的孩子。
在这一刻,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
这算是什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看我?我倒是宁愿他从床上爬起来和我打一架。
在这之后,我看到他一手覆上了他自己的小腹。
“我真的以后都不会再怀上孩子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医疗忍术?”
他又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我看着他,忽然抬起胳膊,医疗忍者常用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我另一只手中。刹那间手起刀落,我的手臂上被削下来了一大片血肉。
我把那一块肉丢给他,抬手按住了自己鲜血直涌的伤口。自愈体质被动运转,飞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只没过一会儿,我的胳膊便又光洁如初,看不出半点痕迹。
“再需要活性细胞就直接问我要,别把主意打到无辜的孩子身上。”我盯着他说。
他看了一眼那块血肉,“你的细胞带来的排异作用太强了,没办法使用。”
虽然这么说着,但一条白色的蛇从旁边游了过来,张口将我的那块血肉吞了下去。
“呵!”
我朝着他冷哼一声,再不理会他,转身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此时此刻,旗木卡卡西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他正在返回木叶的路上,与他同行的是他的队友野原琳。
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对不对?但倘若他们不是自愿前往木叶,而是被驱赶的呢?
不久之前,野原琳被雾隐暗部绑架,旗木卡卡西只身前去营救。正当他以为他成功救出了野原琳时,却被野原琳告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雾隐的阴谋。
雾隐在野原琳的体内封印进了三尾尾兽,并在她的心脏上设下了符咒使她无法伤害自己。而后雾隐派出了大批暗部,看似是追杀两人,实则是将两人向木叶驱赶,以期两人在返回木叶后引发三尾的尾兽暴动,一举摧毁木叶。
而现在,野原琳要求旗木卡卡西亲手杀了她。
结合当下的局势,这的确是最为理性的判断。一旦野原琳真的回到木叶被操控着释放了尾兽,那时候不仅整个木叶都将会生灵涂炭,便是作为人柱力的野原琳也一样活不下去。
可是要他亲手杀死野原琳?那是他所剩唯一的队友了啊!
就在不久之前的神无毗桥一战,他还曾在宇智波带土面前立下誓言,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可是现在,却要他亲手杀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一位队友,现在就连另一位也要由他来亲手葬送吗?
“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后方追击的雾隐们越逼越近,数量众多仅凭他们两人并不足以为敌。着急的野原琳禁不住开口催促了起来。
现在根本不是犹豫纠结的时候,再踟蹰下去,那就是整个木叶跟着一起陪葬了。
旗木卡卡西无比清楚这一点。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蓝色的查克拉光芒在他的手上“噼里啪啦”地跃动。
那是他自己开发的忍术,千鸟。
野原琳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再上前一步,他的手掌就可以洞穿野原琳的胸膛。
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却重若万钧,根本一步也迈不开。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去世的宇智波带土,想起宇智波带土临死之前的嘱托。
他想起了更早些时候收到的消息,汤之国花月屋花魁花叶被人掳走至今未归,疑似已经死亡。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天,他推开门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父亲自杀后早已经变得冰冷坚硬的尸体。
他的人生至今不过才短短13年,可他却似乎一直都在失去。所有同他关系亲密的存在,他的亲人、他恋慕的对象、他的朋友,全都离他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旗木卡卡西站在那里没有动,而野原琳当然很清楚他的为难。下一秒,这位勇敢而坚毅的女孩儿毫无畏惧地朝着旗木卡卡西冲了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撞上了那千鸟的光芒。
一瞬间胸膛被洞穿,野原琳吐了一口鲜血,脸上却是释然的微笑。
身为忍者,她早就有着随时为村子牺牲生命的觉悟。她死了,但她保护了村子,雾隐的阴谋未能得逞。
这就已经很好了,对她而言,也已经算是死得其所。
只是……
“对不起,卡卡西。”
野原琳最后朝着旗木卡卡西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不久之前刚被换上的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的眼睛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疯狂转动,最终定格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
可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里,与之相配的另一只眼睛也同样转动、定格。
可旗木卡卡西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凝视着眼前野原琳钉在他手臂上的身体,那种令人崩溃的情绪于此刻达到了顶峰。
悲伤,难过,痛苦,悔恨,比这些更加强烈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向父亲承诺过,他会在父亲的注视下成为令其骄傲的忍者,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花叶承诺过,他会攒够足够的钱去为其赎身,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宇智波带土承诺过,他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不让野原琳受到任何伤害,可他现在亲手打碎了这样的誓言。
他什么都没能做到,什么都无能为力。
空有天才之名,可他说到底也就不过只是个懦弱无能之人罢了。
过分强烈的情绪刺激大脑,旗木卡卡西身形摇晃了一下,而后连同野原琳一起跌落在地。
旗木卡卡西失去了意识。
我被调离了东线战场。
是我主动要求的,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正常面对大蛇丸,至少短时间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以为我已经看清了他的本质,接下来就可以和他回到纯粹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的情感因素,就像最开始我来到他身边时那样。
但我发现我仍旧高估了我自己。
每次只要一见到他,我都会想起那个被他亲手害死的孩子,想起那由我亲手埋葬却又已经空空如也的小小坟墓。
我没有去问大蛇丸那个孩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也许正泡在某个玻璃容器之中,也或许早就已经被大蛇丸为了实验而彻底肢解。
一想到这些,我就根本无法在大蛇丸面前保持平静。
可每次不管我是愤怒也好,斥骂他也好嘲讽他也好,他的情绪却自始至终都无比平静,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和往日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我感觉到我仿佛是一个小丑一般,如此轻易被他牵动情绪,而他本人却从来都不在乎。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大蛇丸这个人,恐怕是没有心的。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他没有阻拦我,在我提交了调离的申请之后,他非常干脆地放我离开。
那一刻我很想质问他,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木遁,所以对他而言我已经没有用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大概是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吧!
我沉默地离开了东线战场,独自一人返回木叶。
而就在返回木叶的路上,我发现了战斗的痕迹。从所使用的忍术来看,一方应该是雾隐的暗部,而另一方……这种特殊的雷遁查克拉残留,莫非是卡卡西?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便一路沿着那些痕迹追了过去。
然而我终归是迟到了一步。
赶到战场的时候,远远地,我看到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并排着倒在了地上,周围满地都是雾隐暗部们的尸体。
重点在于,那些雾隐暗部竟然全部都是被木遁扦插之术杀死的。而杀死这群雾隐暗部的人此刻就正蹲在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旁,似乎正要伸手对他们做什么。
可我应该是这世界上所剩唯一的木遁血继了才是。再排除掉坐镇东线战场而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大蛇丸,那么这个木遁忍者究竟是谁?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又究竟是敌是友?
“你是谁?”我厉喝了一句,由厚重坚硬的木头组成的防护罩一下子罩住了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体,将他们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隔绝开来。
“木遁。”那个人没有回头,开口时的声音听上去比大蛇丸都要更加沙哑,“你是千叶。”
如果是在我加入东线战场之前,那么能知道这一点的大概率就是木叶的同伴了。但现在的我在忍界已经有了不低的声名,实在无法根据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做出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还想问他些什么,但在察觉到了我的身份之后,他却一点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迅速起身飞速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去追。比起那个身份未知的神秘人,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显然要更加重要。
我检查了两人的身体情况,旗木卡卡西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放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但野原琳的状况却是相当不妙。
如果换一个不会医疗忍术的普通忍者来检查,那么大概就会得出同样的结论——野原琳已经死了。
呼吸已经停止,心跳也已经停止,没有了生命体征。
但在我用医疗忍术为她检查时,却发现了一丝转机。
她的体内似乎被封印了什么,而结合那庞大的查克拉来看,极有可能是一只尾兽。众所周知,尾兽是可以给人柱力提供不俗的实力加成的。而在野原琳本应该死亡的时刻,尾兽的查克拉仍旧在持续不断地进入着野原琳的身体,使她处于一种将死而未死的临界状态之中。
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尾兽就会从野原琳这个已经「死亡」的人柱力身上慢慢析出,等尾兽彻底脱离了野原琳而重获自由之时,也就是野原琳毫无转圜彻底死亡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却还有着那么一丝生的希望。
我想要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木叶的同伴,更是因为我和她早便熟识。
那时候我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毕业,而野原琳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会医疗忍术,所以主动跑来向我请教。
那时她忐忑的、拘谨的、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安的样子,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旧无比清晰。
我同意了她的请求,教授了她医疗忍术并时常陪她练习,直到我毕业。
现在想想的话,她或许算得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她。
这是一场同时间的赛跑,同死神的博弈。
野原琳身上对尾兽的封印力量很弱,结合周围的一群雾隐暗部尸体,再加上洞穿野原琳胸膛的旗木卡卡西的手臂,我已经基本猜到了事实的真相。
木遁对于控制尾兽历来很有优势,我一边压制着野原琳体内的三尾,一边以八卦封印替换掉野原琳身上原本那不稳定的、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封印。
这一点还要感谢漩涡玖辛奈。作为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她的身份原本是绝密。但因为木遁对于尾兽有着很大的压制作用,所以在木叶高层的同意下,她向我详细解释过自己身为人柱力的各方面情况,甚至还教会了我金刚封锁和八卦封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稳定了尾兽之后,我开始为野原琳疗伤。值得庆幸的是,旗木卡卡西虽然穿透了野原琳的身体,但所使用的忍术并不是大范围攻击性忍术。否则要是野原琳半个身子都没了,那即使是我也无能为力。
伤口一点点愈合,破掉的胸膛被重新填补,直到看上去恢复如初。
然而也就只是「看上去」罢了。
野原琳伤得太重,从死神手里抢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而她究竟能不能醒来还是要看她自己。
在为野原琳治疗完成之后,我一手一个抱住了她和旗木卡卡西,就此返回木叶。
但我并没能在木叶停留多久。
如今战争已经彻底进入尾声,各国之间为了平息战争而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其中之一就是联合举办了一场中忍考试。
没错,哪怕我在战场上已经立下了赫赫声名,然而我这几年一直在外没能参加过中忍考试,所以我仍然是个下忍。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被作为木叶的牌面推了出去,参加了这场联合举办的中忍考试。
对于如今的我而言,中忍考试实在是相当简单了。虽然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我仍旧顺利通过了考试,成为了一名中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在这之后,我也仍然未能返回木叶。战争临近尾声,各方面的收尾的工作很多。刚成为中忍、有了带队资格的我立刻又被安排了新的任务,等我忙完任务再次回到木叶的时候,我已经是上忍了,而战争也已经彻底宣告终结。
听起来很漫长,其实不然。我的功绩和实力原本早就足够升任上忍了,缺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罢了。因此只是带队成功完成了一个任务,我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上忍。而我的中忍生涯,其实就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几天罢了。
在火影楼交任务的时候,我遇到了波风水门。
“谢谢你把卡卡西还有琳送回来,千叶。”令我有些意外的,波风水门居然直接给我鞠了一躬。
“不用这样。”我连连摆手,“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我当时在执行别的任务,并不清楚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倘若他们真的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就那么死去了的话……”
波风水门的话并没有说完,但眼底的色彩以及无声攥起的拳头却也已经清晰地透露了他的情绪。
“你对你的弟子真的很好啊!”看到这一幕,我禁不住感慨了一句。
如果是我差点死亡的话,大蛇丸那个家伙大概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吧?
不,不用「差点」。就算我真的死了,他恐怕也未必会为我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到这里,我的神色不由得有些黯淡。
“千叶?”波风水门看出了我情绪的变化,“大蛇丸对你……”
我摇了摇头,并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谈,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
于是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波风水门这个温柔的男人,总是如此体贴而从不使人难堪。
“卡卡西已经醒了。”他顺势转移了话题。
“琳呢?”我问。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
伤到那种地步,野原琳能否醒来就只能等待奇迹了,就那样在病床上昏迷此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继续问波风水门旗木卡卡西如今在哪里,而他告诉我说还在木叶医院。
这反而让我有些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旗木卡卡西伤得并不重,而且我也已经给他做过了治疗,应该不至于这么久了还不能出院才对。
要知道,上次在汤之国,他从断胳膊断腿到完全康复也就用了不到一个月而已。
“他的身体的确已经没有大碍,但是精神方面……受的打击太大了。”波风水门道。
毕竟是亲手杀死自己曾经发誓要保护的队友。
“你们没有告诉他野原琳还没有死吗?”我有些惊讶。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琳现在是三尾人柱力。”
他的话跟简短,但我却也已经充分理解了其中的深意。
这是木叶高层的考量。现在的野原琳已经不再只是野原琳,她的体内还有三尾。既然三尾都已经来了木叶,那高层们自然不可能会轻易把三尾还回去。不仅不打算还,为了遮掩三尾已在木叶的事实,木叶高层们甚至还大肆宣扬了野原琳这位为了村子而英勇牺牲的英雄,并把她的名字刻上了木叶的慰灵碑。
甚至还专门为她伪造了坟墓。
现在知道野原琳还没有彻底死亡并且成为了三尾人柱力身在木叶的,除了我和波风水门之外,就只有三代目火影和几位顾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如漩涡玖辛奈这个九尾人柱力的保密级别一样。
至于旗木卡卡西,他是最不能知道真相的人。如今的战争虽然已经宣告结束,但谁也不知道村子内外还有多少其他隐村残留的间谍。旗木卡卡西这个亲手手刃了自己队友的人倘若不表现得悲伤绝望的话,很容易就会引起怀疑。
因此从大局考虑,也就只能暂时隐瞒旗木卡卡西了,至少到整个忍界的局面彻彻底底稳定下来之前都是如此。
不公平吗?当然不公平。可在村子的利益面前,这点不公又算得了什么呢?
“去看看卡卡西吧!”波风水门这样说,“现在唯有你可以安慰他了。”
一年前,在旗木卡卡西养伤的那一个月归来之后,波风水门当然是问过他具体情况的,所以波风水门知道是花叶救了旗木卡卡西,也从知道了卡卡西对花叶怀有的情愫。
作为如今的木叶高层之一,波风水门知道我就是花叶。但当时我的监谍任务还并没有结束,所以他之前也就并没有告诉旗木卡卡西。
而最近这些时日以来旗木卡卡西的痛苦他都看在眼中,作为老师,波风水门实在是于心不忍,于是他便又想到了我这个旗木卡卡西所恋慕的对象,汤之国花月屋的花魁花叶。
我原本就是打算去看看卡卡西的,因此也就理所当然地答应了波风水门的请求。
来到木叶医院时,我穿的仍旧是昔日在旗木卡卡西面前常穿的素白浴衣,头上戴着遮挡面容的垂纱帷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既然是来安慰他的,那比起木叶忍者「千叶」,当然还是花魁花叶的身份更加合适。
旗木卡卡西所在的病房正开着门,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疗忍者、病患、前来探视的人们声音嘈杂,但病房里的旗木卡卡西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他正坐在病床上看着一本书,书名是《人该如何死去》。
我在他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换作是平时,他早便该发现我了。可是现在的他却仿佛已经丢失了魂魄,只呆愣愣地盯着那本书,半晌过去却也并没有翻过一页。
我走进了病房,并顺手关上了病房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可旗木卡卡西却也依旧没有回头。
他就在这里,可他的灵魂却仿佛已经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你想要死去吗?”
我朝他走了过去,声音平和地开口。
他终于有了点反应,下意识地回答,“我这种人,即使是活着也……”
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似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变得如同木头似的僵硬。他一顿一顿缓缓地抬头,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时面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
“怎么,不想要见到我吗?”我缓缓地摘下头顶的帷帽,被白纱遮掩的面容显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一点点瞪大,开口时嘴唇都在哆嗦,几乎是嗫喏着出声,“花叶……”
“嗯,我来见你了。”我朝他笑了起来。
“变身术吗?还是什么……”
他似乎完全没有相信我真的是花叶本人,在初始时的震惊之后,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将遮挡住他左眼的木叶护额一把推了上去,三勾玉写轮眼滴溜溜转动。
片刻后,他的反应更大了。
“你、你还活着?!”
“我和你说过再见的,哪里能轻易死去呢?”
“可是你不是被掳走了……那个掳走你的人是木叶的忍者?”旗木卡卡西做出了他认为最合理的推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这么说也没错。”
毕竟带花叶走的人是宇智波止水,的确是木叶忍者不错。
“是吗?”他渐渐地镇定了下来,理智一点点回笼。
“这样也好,木叶很安全,比起汤之国……”他低声说着,与其说是说给我听,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而就在这样的喃喃自语之中,他的声音里染上了越来越浓重的哭腔。
我没有开口,只是朝他更走进了一步,伸出手将病床上的他揽入了我的怀中。
他的双手揪住了我的衣襟,那自从在木叶医院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决堤。泪水冲出眼眶,打湿了我的衣襟。
“真的,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他哭得全身都在颤抖,隐忍着的哭声彻底破碎,从一开始的低声啜泣变成了几乎嚎啕大哭。
这是旗木卡卡西这多少年来第一次这般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和宇智波带土那情绪外露的性格不同,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十分内敛的性格,再多的情绪也都只是默默憋在心里。父亲自杀的时候、带土死亡的时候、野原琳被他亲手杀死的时候,哪怕是他在木叶医院醒了过来,满心绝望和崩溃的时刻,他也从未如此失态。
最多只是无声地流泪罢了。
那掩藏在安静的外表之下,是早已经千穿百孔心如死灰的灵魂。
但是现在,某种名为失而复得的情绪向他涌来,那已若死灰的灵魂也仿佛被再一次燃起。
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而此时此刻,他也不想控制。
他太需要彻底地宣泄一场了。
旗木卡卡西就这么在我的怀里放声恸哭,哭了很久、很久。
他真的承受太多了,只看方才我进来之前时他那副样子,即使是和他的父亲一样选择自杀那也并不奇怪。
他需要一个人来和他分担这份盛大而悲怆的情绪,而我很愿意那个人是我。
我没有打扰他,只轻抚他的后背,任他肆意宣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良久之后,他终于渐渐收了哭声,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
“抱歉,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也不知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亦或是冷静下来后感觉自己刚才的放声大哭有些羞耻,此刻的他脸色有着相当明显的泛红。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看上去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和之前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相比,现在的他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灵魂,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我没有同他去提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比起揭人伤疤再进行安慰,还是让他放下过去的悲痛向前看才是。
“觉得抱歉的话,不如再给我买一件新的好了。”我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看,你不用帮我赎身了,省了一大笔钱呢!”
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他也不至于听不出来,但他还是相当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甚至开始询问起我喜欢的布料款式等等。
我哑然失笑,“那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你我的三围?”
他的脸更红了,说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你、你身上的这种款式需要专门定做,所以……”
“你还真的要啊!”我戳了戳他的脑袋,看着他像不倒翁似的朝后仰倒,而后又重新回正,“小色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那是你才对吧,大变态!”他不服气地辩驳着。
恍惚之间,我们仿佛回到了一年之前的汤之国。
“那个把你掳来的木叶忍者是谁?”
旗木卡卡西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很感谢那个忍者让他能和花叶重逢,但另一方面一想到花叶是被强掳来的,他又感觉有些不悦。
“宇智波止水。”我回答。
事实上,现在的我完全可以对他坦诚我的真实身份了,但老实说,看他这幅误解着的模样委实是相当有趣,所以我便打消了主动告诉他真相的念头。
看看他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好了。
“那个瞬身止水吗?”他若有所思。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止水并不相熟,但却也从他人、尤其是宇智波带土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之名。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倒是的确可以办到神不知鬼不觉就将花月屋珍贵的花魁偷出来这样的事。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不会是宇智波族地吧?他对你做了什么?”旗木卡卡西有些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放心,我和止水君关系还不错,他不会为难我。我在木叶租了个房子。”
我的确又重新租了个房子,并没有继续住在大蛇丸的宅邸之中。从始至终,我和旗木卡卡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一点点的隐瞒罢了。
反正他也没问我是不是木叶的忍者,不是吗?
听了我的话,他看上去放心了不少。
“要去我家做客吗?”我向他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他几乎是火速办理了出院手续,跟着我一起来到了我新租的房子。
仍旧是个单身公寓,但比我此前住的那个却是要宽敞了不少,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每个房间的面积都不算太小,总体来说一个人住十分舒适。
虽然当花魁的几年里我攒了不少钱,但当初走得太急,并没有带走那些钱财。后来也没想着再去取,算是我突然失踪留给花月屋的补偿了。
所以现在的我虽然不穷,却也没有富裕到可以直接买房子的地步,还是得再攒上几年才行,或者直接拿雌堕值兑换。
旗木卡卡西在我这里一直待到了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你现在在木叶以什么为生?”他问。
我思索了片刻后回了一句,“我能做什么呢?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
我本来就是忍者,如今不当花魁了继续当忍者当然就是重操旧业。但在旗木卡卡西听来,却就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他大概以为我是又卖身去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变化着。
可能是觉得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确没有什么其他谋生的本领,他在那兀自憋了半天之后,憋得脸都通红了,最终声音细若蚊蝇地说了一句,“以后别做那个了,我养你。”
我不禁失笑,“你为什么养我呢?我既不是你的父母长辈需要你赡养,也不是你的后辈子侄需要你抚养。”
他又在那讷讷地憋了半天,吐出了一个词,“妻子。”
这次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我是真的没有听到。
“什么?”我问。
他似乎是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同我对视,眼睛里尽是一片真挚,“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是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我甚至想过他可能会向我表白,但我却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向我求婚。
是因为在接连失去了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之后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所以才会想要以婚姻来将我和他捆绑起来,以求一个安心吗?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他的求婚,因为我连婚姻最基本的忠诚都做不到。
我势必要和不同的人亲密接触以获取雌堕值,否则若是长期完不成系统的任务,那我就将被迫离开这个世界,甚至是被直接抹杀。
可我还不想离开。
我想在这个世界留下我存在过的痕迹,我还有很多未了的心愿以及一些放不下的人。
比如眼前的旗木卡卡西。
所以只能拒绝。
我本想用“你还太小了”之类的理由敷衍过去,但看着他那认真的神色,我已经完全猜到了若我真的这么说,他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前他说要替我赎身,向我许下了十五年的承诺,而今难道还会只因为这么短短几年而退缩吗?
“婚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最终,我这么说,可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实在是显得苍白而无力。
“我知道。”他依旧认真地注视着我,“你是在担心我只是临时起意吗?可其实从我说要为你赎身的那刻起,我就已经想要娶你为妻了。”
我沉默了良久,到底还是正面拒绝了他,“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成为你的妻子。”
无比清晰的,我看到他的神色暗淡了下去。今天与我重逢之时所焕发的生机正一点点消散,他似乎又变回去了,变回了那个病房里失魂落魄心如死灰的他。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看到他快乐,想要他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而不是当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的幽灵。
我很理解他的感觉,就像我孑然一身甚至连记忆都没有就被丢到这个世界上时一般,偌大的世界却并没有我的归处,别人的欢乐同我无关,放眼望去尽是虚假。
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让我在此时此刻看着旗木卡卡西,心脏却仿佛被什么利器刺穿了一般尖锐地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该是这样的,我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拒绝他的。我不想让他拥有一位不忠的伴侣,所以宁愿选择远离。
可我现在忽然发现自己错了,也许拒绝和远离对他而言却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结局。
就好像我亲手摧毁了他活着的希望一般。
看着他难过,我也感觉无比难过。
“虽然我成为不了你的妻子,但我依旧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我试图劝慰他。
但这收效甚微,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只把我这句话当成了发好人卡一般浮于表面的安慰。
我能怎么做呢?在没办法同意他求婚的前提下,我还有什么办法让他相信,我是真的想要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我从未对他心存敷衍。
下一秒,我豁然站起了身子,伸手拽掉了浴衣的腰带。交叠的前襟朝着两边分开,露出我大半的身体。浴衣的领口也向下滑落,只堪堪挂在了我的臂弯处。
他终于有了反应,似是被我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到了,连忙狼狈地别过头不去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不用这样,我不需要这种、这种安慰。”
他大概是把我的举动理解成了我要主动献身来取悦他,一时间又羞又窘。
“你不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问。
“我说过,我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这样做的。”不等他思考出结果,我主动向他走来,“如果是你的话,那我就喜欢。”
这样的话行之有效,他的眼底划过欣喜的神色,但又很快寂灭下去。
显然是因为又想起了我对他的拒绝。
“你是在以我取乐吗?既然拒绝了我……”
“你转过头来看看我,答案就在这里。”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过了头,视线落在了我赤裸的身体上。
先是眼神飘忽不定,而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视线死死地定格在了我的下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你是……”他颤抖地指着我那明显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男根,声音因为惊讶而几乎破了音。
“所以我说,我没办法成为你的妻子。”我坦然地站在那里任他观看,“如你所见,我没有办法做到雌伏。”
他的瞳孔在剧烈地颤动,这样的事实太过超出他的预料。
“可你是……花魁……”
“花魁就一定要雌伏吗?即使我的客人基本都是男性,在不选择雌伏的前提下,我也依旧有无数的方法使他们得到满足。关于这一点,你其实也体验过不是吗,卡卡西?”
当初分别之前,我可是让他直接爽到尿了出来的,想必他不至于会轻易忘记这一点。
“我……”
他说不出话来了,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我说,虽然我没办法成为你的妻子,但我依旧想要始终陪伴在你身边。这并非敷衍,而是我的真心。”我注视着他,一如他刚刚看向我时那般的真挚,“所以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陪伴于你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知道这只是因为他太过震惊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并非有心拒绝,但这并不妨碍我借此展现一下我的演技。
“是吗?”我的唇角勾起明显苦涩的笑意,半敛下眉眼一副悲伤难过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不,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这才反应了过来,见我伤心的样子,连忙着急地试图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是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我吗?”我望着他,绯色的瞳眸之中跃动着希冀的色彩。
“我……”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但实际上我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
他喜欢我,就算我是双性,他也依旧还是喜欢我。
但说到接受,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这意味着将要雌伏的那个人成了他。
和无所谓性别的大蛇丸不同,旗木卡卡西自出生以来的性别认知就是坚定的男性,他从未想过自己雌伏于他人身下这样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此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不可能因为我如此突如其来的坦诚就真的轻易接受的。
“果然还是做不到吗?”
我眼中的希冀一点点散去,转而化成了一片苦涩的失落。
“不,给我一点时间……花叶,请给我一点时间。”
他自然看不得我如此失落难过,最终如此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他想要劝服自己接受,只要那个人是我。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绯色的瞳眸眼波流转,我朝他笑了起来。
“那么卡卡西,要尝试一下吗?”
“尝、尝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于从未想象过的未知恐惧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放心,在你明确自己可以真正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的。”我安抚着他。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而后大概是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夸张了,变得尴尬而不好意思起来。
“比如说,我们可以先接吻。”
我向他靠近,近到鼻尖相触。
“卡卡西,我可以吻你吗?”
我的声音很轻,说话时温热的气流扑打在面庞上,使他面部持续升温,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似的。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晰地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太可爱了,这样的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的双唇覆上了他的。
这不是我同他之间第一次接吻。和上一次他浑身僵硬只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施为不同,这一次,他是在认真地迎合我的。
他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在我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之时,他的舌头也缠了上来,学着我的样子一起翻搅着,动作青涩笨拙,却无比认真。
他还主动抱住了我,但大概是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吻上了的缘故,原本拥抱的动作不知怎的就成了双手揪紧我后背的衣服。明明只是接吻而已,却时不时发出“嗯嗯呜呜”的可爱声音。
他闭上了眼睛,可我没有。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他同我接吻时睫毛的颤动。
一吻结束的时候,他这才终于可以呼吸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好一会儿之后才重新抬起头看我,神色间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怎、怎么样?”他问。
“嗯……有点糟糕。”我舔了舔嘴唇,对于刚才的吻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的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失落之色溢于言表。
说好的内敛孤高不擅长表达感情呢?分明在我看来,卡卡西简直直白到不要太好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是说我的状况有些糟糕。”我补完了自己刚刚的话。
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只有些懵懵懂懂地看着我。
我以眼神示意他,向下朝着我的下半身处看去。
“!!!”
我从他的脸上读出了这般明显的震惊神色。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勃起,尤其是在卡卡西面前的时候,那样的尺寸委实是显得有些夸张。
虽然年龄只比我小了不到一年,但大概是我发育比较快的缘故,我的身高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这让他同我比起来显得格外娇小。
他盯着我完全勃起的男根看了半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玩意究竟是怎么会长这么大的」。
“没办法,卡卡西太可爱了,所以完全控制不住啊!”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说话时的感觉有些无赖又有些委屈似的。
他是最禁不住我这般样子的,刚刚才褪下热度的脸又一次无声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别说我可爱什么的……”
身为一个男孩子,他明显很不习惯被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
“啊呀,可是你明明就很兴奋吧?卡卡西宝贝?”
在听到我说出“宝贝”这个词语的时候,他的双手连忙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似乎生怕他的这幅身体还残存着什么条件反射,会一下子就尿出来似的。
“尿出来也没关系哦!”我在旁边说。
“你就是想看我尿裤子对吧?你这个大变态!”
“嗯,这么说也不错。但是卡卡西,我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只是单纯地喜欢看到你舒服和享受的样子而已。每次你在我面前尿出来的时候,不是都舒服极了吗?”
这确实是事实,他根本无法辩驳。
看他那副被噎到了的样子,我不禁再次笑了起来。
“帮帮我吧,卡卡西。”我在他耳畔开口,声音好似一声蛊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用嘴巴就可以了,就像我之前帮你做的那样。”我诱导着他。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这而感到为难,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俯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看到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嘴巴张大到极限,张口含住了我肉冠的部分。
他的确成功了,但我的肉冠却也已经占满了他的口腔,这让他不知应该如何继续动作。
“不用勉强自己,卡卡西。你可以先只是舔一舔吸一吸,等你慢慢适应之后再尝试吞吐。”
在我的教导之下,他学得很快,粉色的舌尖在我巨硕的肉棒上不住地舔舐,每一下都给我带来鲜明的快感。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觉得就我自己这么享受好像是有些过分。
“身体稍微转过来一点,卡卡西。”我轻轻拍了拍他。
他还满心沉浸在如何更好地帮我舔肉棒之中,完全没有思考就下意识地遵从了我的指令,从一开始趴在我双腿之间变成了侧着身子伏在沙发上。
我的手从他的头发向下抚摸,抚过他的脊背、他的后腰,而后带着他的裤子向下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下半身骤然一凉,他当然察觉到了,也很快意识到了我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一时整副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放心,我只用手,不会伤害到你的。”
我的手停在了他的臀缝之处,中指按在了他的穴口上轻轻地打着圈儿按摩。他很快重新放松了起来,对我的信任让他没有再过度紧张下去,而是继续舔舐起了我的肉棒。
在我的按摩之下,他的穴口很快放松了下来,但问题是现在我手边却并没有润滑剂。
于是我暂时舍弃了他的后穴,转而向前探向了他阴茎的位置。
“唔!”
当我的手捏住他的两颗卵蛋轻轻揉弄时,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舔舐我肉棒的动作虽然还在继续却明显慢了下来。
我就那么继续把玩着,直到他的阴茎也完全挺立起来,顶端的马眼处“滴滴答答”地溢出透明的腺液来。
和一年前相比,他的阴茎又长大了些,只刚刚能够被我一只手拢过来。照这么来看,等他完全成年之后,性器的尺寸大概是会变得十分可观。
“嗯……哈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这处实在是相当敏感了,明明只是普通的揉弄罢了,甚至都没什么过分激烈的动作,可他却被激得浑身都不住地颤抖。
“别……等等……再、再揉下去的话……不……”
他的持久力倒是依旧没什么进步,只被我没揉几下的,便已经很快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要、要出来了——要喷、喷了啊啊啊——”
我猜他在去年同我分离之后一定是有去补习过这方面的知识的,但大抵是这种时刻大脑已经停摆了的缘故,于是他只仍旧下意识地延续了以前不知所措之时的叫喊。
我的手包裹着他那稚嫩的阴茎,于是他所有射出的精液也便全都落在了我的掌心。
“呼……呼……”
他的身体在高潮后暂时失了力气,只伏在我的身上不住地喘息。
我看到他的眼睛都变得朦胧了起来,嘴唇开开合合,青涩却也暧昧。
哪里像个男孩子的样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索性将他揽了过来,在同他接吻的同时,用他的精液充当润滑,手指探入了他已经被我按揉得松动的穴口。
“唔嗯……”
他抖了一下,大概是在做着什么心里抗争。但他却也并没有挣扎,乖巧地伏在我怀中任我动作。
“感觉怎么样?会痛吗?”我问他。
“不……嗯,稍微有点……奇怪。”
“适应一下就好了。”
我安抚着他,又被他追过来索吻。射了一次之后他似乎放开了许多,双手主动环上了我的脖子。
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之中翻搅,没什么技巧和章法,只迫切的想要从我这里索取些什么。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之中勾动,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到了最关键的那点。
“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身体猛地向上一窜,发出一道和平时完全不同的调子来。
“那是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懵懂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嗯……是你的骚点哦!”我轻吻着他的嘴唇回答。
“呜……”
手指戳弄着要命的那点,他被我玩得直泄出呜咽之声来。
“你这个……哈啊……变态……”
“但是你却被变态玩得很舒服吧?看,又立起来了呢!”我逗弄着他,另一只手戳了戳他身前颤颤巍巍再次挺立的男根。
“嗯呜……不……好奇怪……”
他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身子,也不知道究竟是难受还是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引着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在捅干他后穴的同时同他一起撸动着我的性器。
我把分寸拿捏得很好,每次当他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我的速度便会慢下来,使他迟迟不能抵达高潮。
这是他第一次后庭高潮,就算我现在还不能进入他,至少我也想和他一起抵达极乐的顶峰
“哈……哈啊……花叶……嗯……”
如此迟迟到不了的感觉可不那么好受,他快要被我的刺激给搞疯了,一时抱着我的脖子同我激烈地接吻,一时又弓下腰背继续为我口交。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为我口交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竟然将我大半根肉棒都吞了下去,艰难地上下摆动着头颅。
他“嗯嗯啊啊”的声音时断时续,一直到我终于也来到了边缘的那刻。
“卡卡西。”我一手深入他的后穴之中不断地抽插抠挖着,另一手则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脑袋,下巴因为快感而微微扬起,“我要射了,宝贝。”
“唔!”
他颤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即将射精亦或是对我那声“宝贝”的回应,也可能两者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我射出来的那刻,我的手指最后一次重重按在了他后穴之中前列腺的位置上,喷发的精液喷涌着进入了他的口腔。
“唔唔唔——”
他的身体一阵猛烈地痉挛,后穴骤然间死死绞紧,而前头的阴茎处却是“噗簌噗簌”,哆嗦着射了一股又一股。
那当然并不只是精液。
除了开头还有一点点粘稠的乳白之外,剩下的全都是一股股几近透明的浅黄色水柱。
他的身体似乎是很喜欢在高潮时分射尿的,也不知是否有我的缘故。
“哈啊……”
直到我射玩,他这才松开了我的肉棒,高昂起头颅发出深陷高潮余韵之中时迷醉的呢喃。
“又、又喷了……嗯,好舒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这一年,第三次忍界大战宣告终结,忍界终于迎来了渴盼已久的和平。
在这场战争中,木叶方大获全胜,收获了不少的好处,并与砂隐村缔结了同盟条约。
在最初的欢腾过后,新的事务也就接踵而来。而其中对于整个村子而言都最为重要的,莫过于四代目火影的人选。
如今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已经五十多岁,虽然仍旧说的上是老当益壮,但战争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使他不得不引咎辞职,也是时候将村子的未来交给新一代了。
如今四代目火影的候选人有两位:波风水门和大蛇丸。
单从资历和战功上来说,如今只刚二十出头的波风水门自然是比不上年逾四十的大蛇丸,但火影却又并不是只看资历和战功就能够决定的位置。
从民众的呼声上来看,温柔和善如同太阳一般的波风水门显然比性格阴翳冷漠的大蛇丸要受欢迎得多,倘若当真要搞全木叶村民公投来决定四代目火影人选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大概率就是波风水门。
可波风水门又实在太过年轻,其他的木叶高层暂且不论,单就志村团藏那里恐怕第一个不同意。
于是为了这件事,最近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可谓是绞尽了脑汁。
而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中。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因为现在的我正是火影直属暗部的一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战争彻底宣告结束的那天,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将我叫到了火影办公室。
我本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任务想要交给我,却不曾想他首先问的竟然是我和大蛇丸闹掰的事情。
他知道这点倒是并不奇怪,毕竟我都从大蛇丸家里搬出来了,并且大蛇丸从战场归来之后我也没有再去与其过多接触,这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了告诉猿飞日斩我与大蛇丸的来龙去脉。
我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大蛇丸偷着搞木遁实验的事,只说大蛇丸向我隐瞒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实,一意孤行以至于孩子最后没能活下来,而大蛇丸却根本不在意孩子的死活云云。
这些并不算什么秘密。虽然没有公开,但当初东部战线的不少木叶忍者、尤其是医疗忍者都知道这件事,自然也瞒不过猿飞日斩这位火影。而我做的不过是往这些他大概率已知的情报里加入了一些我和大蛇丸冲突方面的细节。
听完我的话之后,猿飞日斩长叹了一口气。
“大蛇丸是我的弟子。”这位老人声音里带着慈祥与无奈,“他其实本性并不邪恶。”
某种意义上来说,猿飞日斩说的也许是对的。大蛇丸的确不是邪恶,他只是冷血,只是绝对的理智。
他所有的行为都有着鲜明的目的性,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再多的死亡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必要的牺牲罢了。
他甚至可以为了他的目的而轻易害死他的亲生骨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只是不懂得怎样去爱。”猿飞日斩继续道。
爱?
我有些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大蛇丸的身上真的会有这样的感情吗?就那个冷血动物?
“他如果当真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个孩子的死活,那他就不会特地让你去救治他了,千叶。”
“完全放弃孩子只全力救他的话,其实当时在场的其他医疗忍者也可以做到,至少完全可以让他坚持到纲手从雨之国那边赶过去。”
“但代价就是那个孩子必死无疑。”
“可他没有那样做。他选择让你终止你的s级监谍任务去救治他,为的就是给那个孩子一个活下去的可能。”
“你知道他的选择意味着什么吗,千叶?s级任务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弃的,他将为此背负起巨大的责任。好在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已经是战争末期,而且你后续在战场上的表现也着实优秀,这才没有让木叶承受太大的损失。”
“但即使是这样,这件事也依旧会是大蛇丸履历上不可磨灭的污点。你也知道他有意于火影之位吧?而这样的污点很可能就会影响到他的火影竞选。”
“可他还是那样去做了。难道你觉得他想不到这些后果吗,千叶?”
“如果你还是没什么概念的话,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上一个放弃了s级任务的人是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他的结局你应该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然,朔茂的死的确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他其实完全可以不必如此。但这也依旧可以反映出来,他所放弃的任务究竟给村子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而朔茂他又为此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在做出让你终止任务的选择之时,我想大蛇丸他一定也已经做好了成为下一个旗木朔茂的心理准备。”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三代目火影说的这些,我其实并不是想不到。只是在我看来,即使大蛇丸当时是真心实意想让孩子活下去,但却也未必真的是为了孩子本身,恐怕还是为了那个孩子身上流淌着他的血的木遁血继。
为了孩子而背负放弃s级任务的责任?成为下一个旗木朔茂?
不,大蛇丸并没有那么伟大。他清楚战争已经进入尾声,即使让我放弃任务,损失也依旧在可控范围之内。他更加清楚我的实力,一旦我投入战场,对他所带领的东部战线而言又将获得怎样巨大的收益。
他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将所有可能性的损失压到最低。就算最终的最终真的出了意外,让木叶因此而遭受巨大的损失,他也不可能像旗木朔茂那样自杀明志,最多不过就是彻底放弃对火影之位的竞争罢了。
大蛇丸的确是有意于当火影不错,但他所真正渴求的既不是火影的权力地位,也不是一心一意为木叶服务。他不过是想要利用火影职务之便,以更好地去做他的研究、去追逐他的力量罢了。
如今的我早已经对大蛇丸失去了全部的信任,自然不吝于以最深的恶意揣度于他。
毕竟……那可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够从坟墓里挖出来去做实验的人啊!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要逼着你回到他的身边。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思考,不要被一时的情绪左右,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见我一直没有开口,三代目火影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你还是没办法原谅他、不想回到他身边去的话,就来暗部吧!木叶需要你的力量,我和未来的四代目火影也需要你的力量。而你也可以在这里好好思考,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就这样,我成为了木叶暗部的一员。
和平时期的暗部并没有太多紧张刺激的任务,大部分轮到我当值的时候,我都是在距离火影不远处的阴影角落里待着,以随时等候差遣。
也许需要提一嘴的是,直到现在旗木卡卡西还不知道我就是有着「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一堆中二名号的木遁忍者千叶。
暗部的忍者是不会称呼名字的,只有代号。所以成为暗部之后,我就再没有以木叶忍者千叶的身份公开露面了,旗木卡卡西当然也就没有机会知道我的身份。
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微妙的误会——作为暗部新人,我轮值的很多时候都是夜班。而当我结束一整夜的工作,褪下了暗部的装束只穿着简单的素白浴衣回家时,时不时地便会在我的门口看到蹲守在那里的旗木卡卡西。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脸色通常都不太好看。
“你昨晚又去哪里了?”他曾这样问我。
“赚钱。”我如此回答。
我当暗部当然是为了赚钱,不然是为了什么?守护木叶吗?那我还不如出去跑任务。相比之下,暗部别的不说,薪资待遇方面还是相当优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是在旗木卡卡西听来,他大概是以为我又出去卖身了。
“我说过你没必要这样做。”他又生气又委屈,“我已经是上忍了!我会去执行任务,酬金很高的高级任务!我可以养活你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做那种事?”
“那是你的钱,不是我的。”我揉揉他的发顶,“你愿意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很开心。但是你就当做是我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吧!我并不想要接受你的施舍。”
“那不是施舍!”
“那不然是什么?卡卡西,我说过了的,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没有养活我的义务。”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做出的所有行为都是我自己的意愿,没有人强迫我什么,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选择,好吗?”我抚摸着他的脸,笑容温和却又坚定,“还是说,你是在厌恶这样的我吗?”
他拨浪鼓似的摇头,生怕被我误会什么。
而我其实也并不会误会,他从认识我那天起我就是花魁了。他明知道我和很多人上过床,甚至在他认知里的那个数字比实际上还要多出太多。
毕竟他可不知道我会用系统道具敷衍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他从来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我。
他不希望我卖身,从来都不是因为在意贞洁,而仅仅是在为我心疼。
我和波风水门,是如今的他在这个世界上所唯二在意的人了。而波风水门是他的老师,终归和我有所不同。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现在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即将溺亡时所能紧紧抓住的唯一的浮木。一旦我也消失的话,那他就算不会死亡,大概也就是真的只一具行尸走肉了。
这也是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他我是千叶的原因之一。
一开始只是觉得瞒着他很有趣,但是现在却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要是他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是木叶的忍者,他所迷恋的那个柔弱善良真诚的花叶不过是我伪装出来的身份,他会作何感想?
我不怕他因此而怨恨我,哪怕是他要把我揍一顿也无所谓。我害怕的是他从此对这个虚假的世界彻底绝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曾经由我亲手救下的男孩怎么会就在我心里有了那么重的分量。
我拥抱着他,如同贪婪的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跟在火影身边值守的暗部是采用三班倒的制度。这一天轮到我值晚班,也就是从下午四点到午夜十二点。
夜已经深了,最近的火影比较忙碌,直至此刻仍在办公室中加着班。马上就到换班时间了的时候,三代目火影忽然传唤了我。
倒不是什么重要紧急的任务,就是让我在轮值完回去的时候顺路给波风水门送点资料而已。
午夜钟声敲响,我向忽然出现在我身边同我交班的暗部忍者点头示意了一下,身影消失在了火影楼附近。
因为三代目火影说的是「下班后顺路」,也就说明给波风水门送资料这件事没必要以暗部的身份去做,而且我也懒得送完之后再回来换衣服,索性便在更衣室里将暗部的着装换成了常服之后才出了门。
深夜的街道上寂静无人,只路灯闪烁着,留下一片昏黄的光影。今天的天气并不很好,乌云遮蔽了月光星子,天地间一片灰扑扑的,看上去天亮之后应是有一场大雨。
我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上面、在路灯杆上跳跃着、奔跑着。风灌满了我宽大的衣袖,使它们如同白色的翅膀一般翩飞起来。
我还挺喜欢这种夜深人静之时在外面活动的感觉的,微凉的风迎面扑来,使我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忽然,远远的,我看到了两道逐渐逼近的身影。
这种时间是很少还会有人在外面游荡的,于是我停下了脚步,以审视的目光看向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道人影很快逼近,都年纪不大,其中一个还是我的熟识。
“花叶。”宇智波止水在我身前站定,同我打了个招呼。
我心下了然,宇智波一族负责着木叶的警务部队,夜晚巡逻一下村子防止意外发生倒也是常事,此前值晚班夜班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宇智波的族人。
“辛苦了,止水。”我先是回应了他一句,而后有些好奇地看向了他身边那个比他还小了一大圈的小豆丁。
标准的宇智波相貌,长相自然没得说,宇智波向来就没有丑人,这个小家伙也是清丽漂亮。小家伙看着大概也就四五岁,黑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了一条低马尾,看着柔顺又好摸。
我险些没有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注意到我的视线,宇智波止水相当自然地将那个小豆丁揽到了自己的身前,双手落在那孩子的肩膀上。
“这是富岳族长的孩子,名字是宇智波鼬。他很有天分,修炼也非常刻苦,这次是他主动说想要跟着我看一看警务部的工作。”
宇智波止水这么说着,脸上的自豪之色溢于言表,就像是在向别人介绍自家优秀的弟弟。
兄弟啊……宇智波一族对兄弟的重视那可是很出名的,但宇智波止水的父母去世很早,并没有给他留下个弟弟,他大概也会因此而感到遗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过如今看来,这份遗憾倒是已经被补足了。
我在宇智波鼬的身前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笑容温和地抬手摸了摸从刚才开始就很想摸了的脑袋。
“要加油哦,鼬君。”
他看上去有一点点茫然,这大概是因为此刻的我既没有戴木叶护额也没有穿忍者装束,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普通人。
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回应了我,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花叶姐姐。”
煞有其事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我没有再耽误他们巡逻,告别了两人之后,我很快便来到了波风水门的住处。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这个时候恐怕波风水门也已经睡觉了吧!是悄悄从窗户把三代目火影给的资料放进去,还是天亮之后再来一趟?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窗户那边看一眼,万一波风水门也在加班还没睡呢?
但是就这么一看,却是看出了大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波风水门他……正在自慰。
我看到他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双腿向外分开成“M”的形状,一只手似乎正拿着什么情趣道具一类的东西不住地向着自己的下半身女穴处捣干着,另一只手则向上掐住了自己一侧的奶子,不住地揉捏把玩着。
身为一个双性者,波风水门当然是有奶子的。但他的奶子很小,轻轻巧巧便足以被一只手拢得过来,平日里穿着平整的忍者马甲,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但此时此刻,褪去衣服的遮挡,那双小巧玲珑的奶子也就完全显现了出来。没有那种水球儿似的丰盈,却也依旧显得青涩诱人。独独那奶尖儿的部分却是熟透了似的鲜亮红色,直叫人看了便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似乎正快到关键之处了,完全深陷情欲之中而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那两手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伴随着女穴被抽插时淫靡暧昧的水声,掐住奶尖儿的手也用了十分的力气,让那颗顶端的乳珠看上去就要被掐破皮了一般,可怜兮兮的。
不小心撞破了波风水门自慰并非我的本意,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我就应该识趣地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等天亮之后再来。
然而我却被牢牢地订在了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这并不是、或者说并不只是因为他这幅模样太过勾人,而最为重要的是——他在喊我的名字。
“哈……千叶、嗯……快、快些……”
“好深……嗯,就要、就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快、用力一些好不好,千叶……”
“要去,我要去了,千叶、千叶啊……”
而从他这般熟练的动作和呼喊之间来判断,这样的事情大概率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这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距离我和波风水门的上一次亲密接触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并且那次的我们也完全不能算是做爱交合,就只是互相口了一发、互相帮助彼此抚慰而已。
可难道说就那么一场口交,却也竟然叫他记了整整四年吗?还是说……
思绪纷乱复杂,无数的想法和可能徘徊于我的脑海。而就在此时,波风水门的高潮终于来了。
“去、去了——千叶、千叶啊啊啊——”
他的屁股骤然向上撅起,连带着上半身都撑了起来,双脚踩在床上双腿发力,整个人都以一个臀桥的姿势定格在了那里。
那一刹那间,我清晰地看到他下半身女穴处喷涌出来的香甜密液,简直宛若失禁一般洒落在了整片床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他明显是对此早有准备的,甚至还在床上单独铺了一层防水床单,将整张床都罩了进去。
这样熟练而又准备万全的,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候,这样的场景早已经发生了不知多次。
【滴!波风水门雌堕值+400】
我听到了系统的机械提示音。
按理来说,在没有直接的身体接触的前提下,即使是曾经和我上过床的人,他们自己获得的快感和高潮都是不能给我加雌堕值的。否则的话那我岂不是和每个目标只要做一次,接下来便只静等着坐收雌堕值便好?
系统显然并不存在这么明显的bug。
但是现在,波风水门明明是在自慰,甚至是在不知道我就在他旁边的情况下自慰,可他的高潮却依旧给我增加了雌堕值。
这就说明他的这场高潮达成了系统要求的两点:第一,他与我的距离不超过五米;第二,他是因为我而高潮的。
那深陷情欲时所呼喊着的我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和我有过亲密接触所以兴奋之时随口浪叫,而的的确确就是因为对我心怀渴求所以才会有了这场自慰。
更直白一点来说,他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和我做爱,想要我进入他的身体,同他水乳交融彻底地融为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我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呼……嗯……”
床上的波风水门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了过来,然而他甚至都还没有喘匀气息,便在理智回笼的第一个瞬间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谁在那里!”
波风水门从床上跳下来,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把苦无,横在他的胸前。
我没有开口回答,只沉默地瞬身进了他的房间之中。
“千叶?”
他的眼睛睁大了,那双湛蓝色宛若晴空一般的眼睛,方才的警惕刹那间褪去,因为过分意外而显得有些茫然。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是在怀疑自己在做梦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火影大人让我来给你送资料。”我把那几个卷轴掏出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现场的氛围尴尬而又暧昧。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不敢去看他。我想我现在一定是一副视线飘忽的样子,就和当初我拉开衣服时面前的卡卡西似的。
四年过去了,花魁的生涯更是让我直面过不知多少人的欲望。至少在性爱方面,我本以为我完全可以做到面对任何人都游刃有余,熟练地撩拨他人掌控他人的欲望。然而如今当我又站在波风水门面前的时候,我却觉得我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成了那个尚且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纯情处子似的,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波风水门赤裸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就连我自己却也并不知晓。
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耳尖有些发烫,不用看也知道那里绝对又已经红了。
“水门前辈,你……”
我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的话所打断。
“先稍微等我一下,千叶。”
和我不同,明明波风水门才是那个自慰被撞破的人,按理来说他才应该又羞又窘尴尬得不知所措才是。然而现实却是,他在初始的茫然和惊讶过去之后便马上镇定了下来,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像不论遇上任何人,这个人都总是这样的,沉着而又冷静,慌乱这样的词语似乎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重新坐回了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一手握住了他女穴之中那根假阳。
没错,刚刚的他甚至就连这根东西都没有拔出来。
他完全没有回避我的意思,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我的眼神飘忽了几下,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看着他将那根假阳一点点从身体里拽出来,看到他向外翻开的女穴肉瓣,沾了湿淋淋的蜜汁之后如同挂着露珠娇艳欲滴的花朵。
那根假阳完全撤出他身体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顶端与他的女穴之间拉出长长的淫丝。
淫靡极了。
身体的热度正在上升,我清晰地感觉到那种如同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小腹处涌去的感觉。
身上素白的浴衣被顶起明显的帐篷来。
他抬眼看向我,“要我帮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清楚地记得,当初从砂隐回来之时我也曾向他提出过类似的邀请,但彼时的他拒绝了我。
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我的,并不想同我有什么太过亲密的关系。而我这四年来也便一直和他保持了距离。
可是现在这又算是什么?喊着我的名字自慰?主动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他对我……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我搞不懂,我想不明白。
我朝着他走近,站在他的身前。
他大概将这理解成了我的默认,于是伸手来解开了我的衣带。
我任他动作,直到他的手捧起了我已经勃起的性器,张开嘴巴将要含住的时候,我阻止了他。
“不用这里,可以吗?”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拇指按在了他的唇瓣上。
他湛蓝的眸子似有未知的情绪闪过,却并没有就此回答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可以进入你吗,水门前辈?”
在他的双眼之中,我看到自己绯红的眼眸。
他同我对视了一会儿,这才开口,“你刚刚都听到了?”
即使是在这种时刻,他也依旧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询问我时平静地仿佛只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嗯,听到了。”我承认着,“你想要我,对吗?所以让我进入你吧!水门前辈,我可以比那种东西做得更好。”
“这是我的欲望,和你无关。”他依旧神色平和,可说出的话语却堪称冷漠。
“和我无关?那你为什么还要呼喊着我的名字?明明想要我想要得不得了,可你却还在拒绝我,这不公平。”
“玖辛奈姐告诉过我,你不允许自己不喜欢的人进入你的身体。”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所以你喜欢我吗,水门前辈?”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他坦然地承认了这一点。
他这个人似乎一向如此,无论何种情况,从无逃避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光明磊落绚烂夺目的太阳,波风水门。
“我不明白,水门前辈。既然你喜欢我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他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开口,“那么千叶,你喜欢我吗?”
我愣了一下。
这是我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不光是波风水门,就算是大蛇丸,是卡卡西,是蝎,我全都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很确定自己对他们抱有好感,所以我才会愿意和他们做爱交合。否则的话如果只是为了雌堕值,那我其实完全没必要非得和他们做爱,用手指用唇舌用道具,随便用什么东西,只要让他们感受到快感和高潮,那我一样可以得到雌堕值。
但我喜欢他们吗?或者说我对他们怀有爱情方面的感情吗?我却并不知道。
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我并不清楚我曾经有没有爱过什么人,也并不了解深爱一个人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会想要陪在卡卡西的身边、会因为他的痛苦而感到难过。我会想要把蝎据为己有,让他成为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傀儡。我因为大蛇丸的欺瞒而愤怒悲伤与失望……
这些,会是因为喜欢吗?
一如此时此刻,站在波风水门的面前,我因为他呼喊我的名字、因为他喜欢我这样的事实而开心兴奋,内心澎湃着的是想要同他融为一体的渴望,我想要亲吻他,想要看他真真切切地在我的身下因我的肏干而呼唤着我高潮。而不是用那个该死的假阳。
这样的情绪,又可以被称之为喜欢吗?
一时间,我竟感到十分的茫然。
“你和很多人上过床,对吗?”见我沉默,波风水门继续开口。
且不说他曾经在砂隐村那晚撞见的情景,也不论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无意之中向他透露的大蛇丸在战场上怀孕却没有保住孩子的事,就单单只是那作为花魁的四年,他也知道花叶必然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纯情而又青涩的孩子。
“你很在意这个?我和很多人上过床,所以你觉得我……很恶心?”我试着去揣度波风水门的想法。
说实话他若是真这么想的话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在我看来,波风水门是一个对肉体的贞洁看的很重的人,所以他才会坚持只和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做爱。从漩涡玖辛奈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点。
所以他没有办法接受和很多人做过的我什么的,好像也十分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从来都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也没想着要让所有人理解我接受我。会被他人厌恶什么的,我也早就做好过这样的心理准备。
但那个人是波风水门,我还是会觉得有点难过。
不只是因为被拒绝、因为没办法和他做爱占有他肏干他而难过。比起这些,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我被他讨厌了啊……
这才是真正让我感到难过的根源。
他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很快便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没有这么想,千叶。我既没有觉得你恶心,也不会讨厌你。”
我的眼睛亮了亮,我知道波风水门这样的人是不会说这种谎话来安慰人的,他说没有讨厌我,那就是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但马上,我又变得疑惑起来。
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拒绝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为什么会和他们上床?”他继续问。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雌堕值,至少最初的目的一定是这个。
但这个答案我没办法说出口,系统的规则使我并不能主动暴露系统的存在。
“因为欲望,对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把想要获取雌堕值也算成是一种欲望的话,那这么说也没错。
“那么对我呢?”
“对你?”
“你现在想要和我做爱,想要进入我,也只是因为欲望吗?”
绯色的瞳孔微微放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我没办法接受你,千叶。如果你只是因为欲望,那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帮你疏解。你应该知道,我口交的技术还不错,也可以让你得到释放。”他朝我笑了笑,“但我不能和你做爱。”
“你应该从玖辛奈那里听说过我坚持只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这件事吧?但其实这只是其中之一,我所期望的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也同样喜欢我,是彼此之间灵魂和肉体的水乳交融。而不是我喜欢那个人的同时,那人却只拿我当做宣泄欲望的工具。”
“我有些太过麻烦了对吧?但是抱歉,这就是我的坚持。”
他朝我笑着,金色的头发微微晃动。他的笑容温暖柔和,可他的眼眸之中却又透着坚毅的自信和骄傲。
这个如同太阳一般璀璨的人啊!又怎能使人忍得住不去注视他呢?
曾经很多次和其他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我都能听到他们在我面前加重加快的心跳声。但是此刻,我听到了自己的。
“咚”“咚”“咚”
那沉重的、如同鼓点一般的心跳,跃动在我的胸膛,仿佛就要挣脱开来跳出去似的。
于是在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不是喜欢,那还有什么会是呢?
原来喜欢,并非一定要共同走过多么漫长的时间,也并非一定要共同走过多少生生死死轰轰烈烈。也许只是在某一天、某一个时刻,你看着他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忽然就知道了,「啊,原来我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仔细想想的话,也许这份喜欢从四年前就已经有迹可循。这种由我自己发出的声若擂鼓的心跳,早在四年前面对波风水门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了。
下一秒,我忽而一把将波风水门按在了床上。
“不是欲望。”我的双手按在他的身体两侧,绯色的瞳眸之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就像是你刚刚说的,如果只是为了宣泄欲望,那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途径。但是我不想你用手、用嘴巴、用其他任何地方任何方式来帮我疏解。我就是想要进入你,想要和你做爱,想要你这个人。”
“我想要你,和欲望没有关系。”
就算是没有雌堕值,我也依旧想要他。
“我喜欢你,水门前辈。”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而后便静静地注视着我,仿佛想要从我的双眸之中看出什么。
一会儿之后,他忽然又笑了起来。
下一秒,他朝着我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刚刚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忽然一滞,我发出一道大脑卡了壳似的声音。
“那就来做吧!”他说。
大抵是先前一直都被拒绝的缘故,此刻他忽然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却是让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产生了莫大的不真实感。
“你、你真的愿意了?”
“现在我们已经心意相通了,不是吗?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可、可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只是我说了喜欢他就相信了?这未免也太轻易了点。
“那就是我识人不清,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脖颈,“我也喜欢你,千叶。”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的第一次,有人在我的面前直白地表达对我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心脏在剧烈地颤动,大脑都似发出翁鸣之声,在这一刹那,我感觉到一阵无比清晰的狂喜。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到底还是不同的。
波风水门说,他喜欢我。
这样的念头占据了我的大脑,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淌。在这一刻,我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胯直接肏入他的身体了。
我发了疯似的想要他,这种情绪从未如此刻这般澎湃汹涌。
我猜我现在一定是很好懂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此刻的表情和眼神。而波风水门也显然读到了我那澎湃的情绪,唇角的笑容愈发柔和甚至是带着几分宠溺。
“来吧千叶,我,嗯,也想要你。”
他的双腿攀上了我的腰肢,距离的拉近让我的男根根本就已经贴在了他的女穴穴口上,传递给我一片温热与潮湿的触感。
那并不是他刚刚自慰时残留的结果,而是刚刚才溢出身体的、因为我而泌出的淫水蜜汁,宣示着他对于我的渴望。
只要稍微一顶腰,我就能够进入他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同他楔合在一起,从此密不可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想我此刻的眼睛一定亮得可怕。
但是……
我并没有那样做。
某种名为理智的存在,将我从几乎失控的狂喜之中硬生生拉了回来。
那似灼烧着火焰的绯色瞳眸也一点点黯淡了下去。
“不,还是……不做了。”
我敛下眼睑,不敢去看他。我怕只要再同他一对视便会被他勾去了魂魄,就此再也顾不得了。
可我不想那样。
“是有什么原因吗?”
他有些意外,但并没有生气亦或是不悦的意思,仍是好脾气地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我大概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伴侣。”
刚刚我们互相告白了对吧?再继续下去的话,不就是确定关系了吗?
可我怎么和他确定关系?我根本给不了他他想要的爱情。
“虽然这么说可能显得我很烂……好吧,其实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我放弃了为自己找补借口和理由,我不想骗他,每次在他面前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虽然我说了喜欢你,但是……我还是需要和其他人发生越界的亲密接触。”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我的脸红得发烫,那是因为羞愧。
他是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可我却说着如此不堪的话,这让我自己都觉得仿佛是一种侮辱。
但他依旧没有生气,而是从我刚才的话里提取到了一个用词。
“「需要」。”他重复了这个词,眉头微蹙,“是和玖辛奈类似的情况吗?”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漩涡玖辛奈因为体质的原因而性欲异常旺盛,所以每天都需要被满足。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其实也和不少人上过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太一样。”我轻轻摇头。
漩涡玖辛奈只是单纯的性欲旺盛而已。虽然一个固定的伴侣的确很难完全满足她,但她还可以自慰,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谋求疏解。至少从理论上来说,她还是可以对自己的伴侣保持忠诚。
而我则是必须从不同的人身上获取雌堕值,没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后果是什么?”
“最多三年,我就会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更羞愧了。
如果是波风水门这种人,我想他一定会是那种愿意为所爱之人放弃生命的类型。更夸张一些的话,就算是为了伴侣而殉情也不是不可能。
可我呢?我贪生,我怕死,我想要活着。我一无所有地来到这个世界,并不甘于一无所有地离开。
我没有波风水门那么伟大。
我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是说我自私卑劣好了,我都可以坦然地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此时此刻这种话说出来,却显得我对于波风水门的喜欢只是不过如此而已,更显得我根本配不上他的喜欢。
只这一点,我不想承认。
如果有那么一天,让我死去可以换他健康快乐地活下去的话,那我想,我是会这么做的。
可现在我们都好好的,只是为了确定关系就让我为他去死的话,我并不愿意这么做。
爱人者必先爱己。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我听到他说。
“嗯,抱歉,水门前辈。”我轻轻地说,内心是一片苦涩。
“你还欠我一个吻。”
那个当初风之国山洞里他主动却没有得到回应的吻。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欠他一个吻了,但这种时候当然不可能去计较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朝着他俯身,唇瓣贴上了他的。
他的嘴唇很柔软。在我贴过去的时候,他主动张开了嘴巴,将我的下唇含了进去轻轻吸吮。
酥酥麻麻的。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起起伏伏如同过山车似的心情让我此时此刻无法保持完全理智的思考。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在想些什么。
让我回神的是来自于下半身的异样感。
我的肉棒被包裹进了什么柔软的、潮湿的、紧致的地方,那温暖的穴洞从肉冠部分开始,将我的肉棒一点点地吞没了进去。
大脑一片空白,我失去了全部的反应与动作,只那么僵立在那里,直到整根肉棒都被完全吞入的时候,耳畔响起波风水门一道有些勉强的呻吟。
“嗯……好涨……”
“水、水门前辈!”
我被惊到几乎要跳起来,但只刚有一点动作,他的身体便随之而抽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顿时,我又僵住了,就这么放着也不是,抽出来也不是,整个人都无措极了。
“抱歉,稍微,让我适应一下……”
他抱着我的脖子,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适应我的巨硕。
半晌之后,他似乎终于适应了,这才重新朝着我笑起来,“既然和别人上床对你来说是「必须」,那我接受。”
他接受?
可是他怎么可能接受?他一个那么看重忠诚、骨子里透着骄傲的人,他在分明喜欢着我渴望着我的情况下,却也因为不愿意被我当成泄欲的工具而拒绝我的求欢。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接受我要和别人上床的事实?
“我是喜欢你,千叶。不是喜欢你的肉棒、你的身体。”他当然看出了我的不可置信,向我解释着,“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和你心意相通,而不是独占你。”
“还是说,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吗?”
“不,当然不是……但是……”
波风水门当然不可能自私,但想要独占自己的伴侣,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又哪里能够说是自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么你想要活下去,也同样没什么需要羞愧的,千叶。”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没有对不起什么人,所以也没必要感到愧疚。事实上,我觉得你很伟大。”
“伟大?”
我被他这样的用词给惊到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这样的词语,这甚至让我感到惶恐。
“你在汤之国做的那些事,我都有听说过,你甚至被当地的平民们奉若神明。”
“如果没有你,汤之国不知要多死多少的平民,有多少孩子不再能有长大的机会,那繁华的街道与城镇,又不知要经历怎样的生灵涂炭。”
“那不过是在执行村子里的任务、在当花魁的时候顺手做的而已。”
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看到平民们为战争所苦,所以想尽己所能地帮帮他们而已。反正只是一些钱财和土地,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必需品,可对他们而言却能救命。
我做的所有的事情,没想过要得到谁的肯定、谁的承认、谁的感谢。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顺手而为,但对他们而言不是。还有,千叶。即使只是为了村子而去当花魁这一点,也已经足够了不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花魁……很了不起?”
“至少我做不到。并且我想,村子里的绝大多数忍者也都做不到。”
“你说你是为了活下去所以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但是你看,实际上你做的并不只是为了你自己。这次忍界大战木叶能够取胜,你的作用至关重要。”
“这世上有很多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还要执着于独占你呢?既然与你心意相通,那么作为你的伴侣,我自然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又怎么会让你因为喜欢我而难过痛苦呢?”
“千叶,不必担忧你无法成为合格的伴侣,对我而言你永远都值得我爱。”
他柔和的声音如涓涓细流,落入我的耳畔时令我的眼睛都变得酸涩了起来。
他和我说,他认为我很伟大。
他和我说,他认为我的作用至关重要。
他和我说,他是我的伴侣。
他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缺爱的人。我独自一人来到这个世界时,也从未奢求过得到什么人的爱。我只是一抹不甘死亡的幽魂,徘徊不愿散去罢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自私地活着,爱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必需品。
但此时此刻,我却因为得到了这么一份爱意而……喜极而泣?
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此时此刻的我的心情,复杂到难以用语言去准确描述与形容。
全身上下涌动着异样的暖流,心脏满满当当,涨到酸楚,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现在,肏我吧,千叶。我真的……很想要你。”
伴随着他的话,我感到那下半身深埋于他体内的肉棒被他轻轻夹了一下。
就只是这么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已,却好似什么火焰顷刻间被点燃。身体比我的神智更快地做出反应,我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腰,发了疯似的顶腰肏干了起来。
我应该温柔一点的,我们刚刚互相倾诉了爱意。我应该抱着他,一遍遍向他表达我究竟有多么欣喜。我应该亲吻他、爱抚他,慢慢地抽动身体,小心翼翼地给予他快感和满足。
可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我的理智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是我此生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渴望,渴望到我恨不得将他揉碎进我的身体,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渴望到疯狂。
我一遍遍地楔入他的身体,进得极深甚至将他的腹部都顶出明显的凸起。我低头从他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所过之处留下片片鲜红的痕迹。
我顶撞着他,肏干着他,翻来覆去,无休无止。
对波风水门而言,这明显是有些太过激烈了。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场性爱。
他曾经自慰过很多次,用不同种类的假阳亦或是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但此时此刻真正被肏干着的时候,波风水门才清楚地认识到两者究竟是有何等的不同。
那是鲜活的体温,来自于他喜欢着的、他所爱的人。
他如此清楚地感受着那份炽热,进入他的身体似乎要将他由内而外燃烧起来,每一次抽插肏干都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那碰撞着他的力度是如此强大,他的身体几乎都要被撞飞出去,可却又因为被掐住腰肢而无法远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然,他也不想远离。
还有什么比他渴望了整整四年的人如今也在同样渴望着他更能令他感到幸福的事吗?
他想象不出来。
波风水门感觉自己此刻就要融化了,在那凶猛的撞击之中,在那炽热的温度里,在那双每次望向他时都蕴含着无尽欢喜的绯色瞳眸之中。
在这一刻,波风水门感觉自己无比幸福。
他曾经在无数次自慰时空喊那个名字,可是现在,他终于能够真真正正地、在那个人的面前呼唤出那个仿佛已经刻印在了他心脏上的名字。
“千叶……”
“千叶啊……”
回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肏干、落在唇上的深吻,亦或是那声无比认真地回应。
“嗯,我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快感如同疾风骤雨席卷而来,波风水门紧紧地抱住面前之人,在那他等了整整四年的回应声里高潮。
他好像又潮吹了,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
波风水门数不清了。
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化身为了一孔泉眼似的,只过不了一会儿便被捣得汁水飞溅,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儿来。
感受到他的高潮,我的动作暂停了下来。
耳畔是“滴滴答答”的水声,那是他潮吹后喷出的淫水,正沿着床沿滴落下去。
虽然中途停下对我而言的确是很难受,但高潮的时候是没办法继续做下去的,那会让他很难受,而我不愿如此。
我只希望他舒服,永远都是。
我轻轻舔舐着他的乳尖,在刚刚他的不知多少次高潮里我已经这么做过了很多次,此时此刻那里早已经被我舔得红红亮亮的,小樱桃似的缀在那里,直诱人采撷。
“唔……千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了神,再次呼唤我的名字。
我发现他是极喜欢唤我名字的,而每次只要我一回应他,他都会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快感刺激一般,有好几次甚至只是因为我答应了他一句,他便直接泄了身子。
我喜欢他这样的反应,那无疑正代表了他对我的爱意。
“嗯,我在呢!”我从他胸前抬起头,转而亲吻他的嘴唇,“还能继续吗?”
事实上我也已经在他体内射过几次了,最初的疯狂劲儿已经过去,但我仍旧不想停下。
如果用更加粗俗一点的方式来表达的话,那就是我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哈啊……嗯……”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张开嘴巴回应我的亲吻。我们的唇舌彼此交缠,下半身动作再起,身下的床都被撞得“咚咚”作响。
我们就这样碰撞着、缠绵着、好像我们真的已经融合为了一体,再无法分开。
“哈啊……千叶……又、又顶到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喘息着,双手死死地扣住他的后背。
那是我的肉棒在他体内干到了宫颈口的位置。
虽然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同样具备女性生殖器官,构造上和女性也基本一致。但不同之处在于,女性的子宫是很难被直接进入的,并且如果强行进入那就基本只会让这位女性感受到疼痛。
但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却有些不同。可能是后天发育的缘故,他们的宫颈口并没有女性那样紧致,多肏一肏就很容易打开了。
也就是说,只要肉棒的长度足够,那就完全可以肏进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的子宫。
并且更绝妙的是,也许是由于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本就对于「被肏」这件事有着太过强烈的渴望的缘故,他们的女性器官几乎完全是为了做爱而生的。即使进入他们的子宫,他们也并不会感受到痛楚,只会感受到数倍叠加的快感。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怀孕的时候。一旦他们怀孕,为了保护胎儿,他们的宫颈口就会变得无比紧致,这种时候是没办法进入子宫的。若是强行进入,可能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严重时甚至可能会导致流产。
这也是当初大蛇丸隐瞒怀孕而我却没有发现的重要原因——他的宫颈口根本没有变化,甚至在他孕晚期的时候,我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还照常进入过他的子宫内射。
不过现在想来,那大概也是他使用了什么秘术的结果。
“千、千叶……哈啊……进来,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的肉棒徘徊于波风水门的宫口,肉冠的顶端只浅浅地戳开一点。他哪里还忍得住,禁不住开口央求着我。
“进来,子宫……肏我啊……千叶……”
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
“水门。”
我回应着他,低头亲吻他,并最终一顶腰胯彻底没入了他的子宫。
“啊啊啊——”
他发出一阵惊叫来,直接被干进子宫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濒临高潮。
“千、千叶的——进来了——”
我本身就附带着【魅魔体质】的五倍快感加成,此刻再肏进子宫,快感更是几何倍数增长。此刻的波风水门早已经没有了丝毫理智,只完全被欲望所驱使。
“快、给我——千叶——肏、肏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子宫——射进来——要、要怀上千叶的孩子——”
我知道这只是他本能的呼喊,做不得数。但这样的话语仍旧极大的刺激了我,使我如他所愿那般又是一阵猛烈的肏干,并最终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来、来了,来了啊啊啊——”
也不知他喊的“来了”指的是我射进他子宫的精液亦或是他的高潮。
一切结束的时候,时间早已经到了清晨。
外面果不其然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雨点敲打着窗子。
他被我折腾得太过狠了些,已经昏睡了过去。这位闻名忍界的金色闪光,在体力方面到底是也胜不过千手家旺盛的生命力。
我拿温水替他擦拭过身体,又将一片狼藉的床铺收拾好——还好他提前铺了防水床单,只需要擦一擦就可以了,很好清理。
收拾好一切,我也并没有离开。我抱着他,看着他柔和的睡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满足地同他一起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木叶,大雨倾盆。
旗木卡卡西蹲在花叶的公寓门前枯等了一夜,可花叶还是没有回来。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哪怕明知道花叶已经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不要做这样的事。可每到夜幕降临,每次看到花叶彻夜未归,旗木卡卡西便仍会不受控制地想,今晚的花叶去了哪里。
又是去「赚钱」去了,是吗?今晚花叶陪伴的客人是谁?他们会做什么样的事情?花叶会不会受到客人的欺负?身体还吃得消吗?
每当这种时候,旗木卡卡西便由衷地感到一阵难过。
不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而难过,他的难过从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花叶。
尽管花叶曾经告诉他,自己所有的行为都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自己,可是……
自愿也分为很多种。发自内心地喜欢而去做叫做自愿,迫于现实的无奈别无选择也可以叫做自愿。
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人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欢而去卖身呢?
所以花叶那些话,大概也不过就是安慰他罢了。
这让旗木卡卡西感到十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已经是上忍了。曾经的他以为,只要他成为上忍,多接一些任务、多赚一些佣金、多攒一些钱,那他就可以为花叶赎身。他会让花叶成为自己的妻子,好好地将花叶守护起来,给予花叶幸福的余生。
可是现在,明明花叶已经不需要他帮忙赎身了,明明他也已经有了一些积蓄,可所有的一切却似乎都没有改变。
他还是要眼睁睁看着花叶为了生计而奔波,枯坐在花叶的房门前等待彻夜未归人。
一如一年前在汤之国时那样。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旗木卡卡西其实非常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自己。
花叶是双性者,早在他们相识的时候,花叶就已经是双性了。而第一性别为女的双性者天然便不接受雌伏,所以她们才会发育了第二性别成为双性。
所以倘若真要做到他曾经梦想之中的幸福生活,那么选择雌伏的那个人就只能是他自己。
可他做不到这一点。
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以男性的身份生活,他的自我性别认知也是彻头彻尾的男性,完全没有半点再去发育第二性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却忽然被告知,如果想要真正和花叶在一起的话,那他就只能选择雌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如何做得到呢?
他尝试过的。在和花叶重逢的那天,花叶的手指进入了他的后穴,给他带来了他此前所未曾经历过的、全新的雌性高潮。
那很舒服,旗木卡卡西承认这一点。当花叶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搅动、刺激到敏感至极要命的那点时,他舒服到身体都在颤抖,轻而易举地便抵达了高潮。
他的第一次雄性高潮是花叶带给他的,而他的第一次雌性高潮也同样如此。好像只要是花叶,那他都能够抵达极乐的顶峰,如此轻易。
但真正的雌伏却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不是身体感到舒服了就能够理所当然接受的事情,那是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
这个世界对甘愿雌伏的男性是有相当大的偏见的。通常情况下,他们都被视为淫荡、下贱的代名词,比男妓都更加令人不齿,是耻辱的象征。
就连当年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偷偷发育了第二性别、顶着大肚子为他人生下孩子这件事曝光出来之后,也受到了几乎整个忍界的诋毁和侮辱。就连当时的木叶,也居然有不少人以有这样一位火影为耻。
千手扉间的名誉曾经因此而一度跌至谷底,直到第一次忍界大战爆发,千手扉间以自我牺牲为代价拯救了村子的青年一代,这才让其风评重新回升。
直至现在,提起千手扉间,人们对他的评价也依旧毁誉参半。人们在赞誉他为村子做出的贡献时,时不时便会感叹上那么一句——他本应该是一位伟大的火影,可惜却竟然自甘堕落,放弃男性的尊严雌伏于他人身下,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这就是世人对男性甘愿雌伏的评价,就连二代目火影那样的人物都概莫能外。
旗木卡卡西生在旗木家。旗木家是以武士道精神着称的忍族,曾经绵延千年不绝。在战国时代,旗木家也曾繁盛一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越是传统的世家大族,往往便越是看重这些所谓的「男性尊严」。虽然现在的旗木家已经只剩了旗木卡卡西一人,但千年来传承的底蕴还是在的,免不了也会受到影响。
单纯以自己的想法来说,旗木卡卡西其实并不认为这种观念是对的。凭什么选择雌伏就一定是放弃尊严?为什么孕育孩子就是耻辱?那女性去雌伏、女性去孕育孩子就是理所当然了吗?说什么社会分工不同,可实际上女性忍者不也一样上战场吗?
旗木卡卡西感到十分迷茫。他在尚且年幼时便失去了所有的父母亲人,没有人能够为他解答心中的疑惑。
在被花叶的手指进入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心理抗拒感。好像只要那个人是花叶,那么无论怎样他都可以接受。
可他真的可以接受吗?如果他为了花叶选择雌伏,那究竟是对还是错?
内心的挣扎,无法平息。
虽然在大多数人眼中,旗木卡卡西都是一个孤高的天才,好像根本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旗木卡卡西的父亲正是因为众人的舆论而自杀的,难道说他的父亲拯救同伴的行为是错的吗?
当然不是。就像宇智波带土说的那样,无法完成任务的人会被称为废物,但不珍视同伴的人更是连废物都不如。
可若是没有错,他的父亲又为什么会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流言,因为舆论,因为人言可畏。
就像现在一样,他并不认为身为男性选择雌伏就是错的,但他真的就一定能够承担得起那些流言吗?
就连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都受困于此,何况于他?
事实上,现在他在村子里、在其他忍者那里的风评已经很糟糕了。他的队友里,宇智波带土为了救他而死,临死之前将一只写轮眼给了他;野原琳更是为了保护村子,被他亲手杀死。
他知道村子里的人背后都是如何说他的,每每走在木叶街头,他时常都会收获到他人的冷眼,那些看似是互相交谈实则故意说给他听的话,那些“冷血”“残忍”之类的词语,如一柄柄利刃插进他的心脏。
他已经快要被压垮了,被他人的眼神,更被他自己备受煎熬的内心。
他对不起带土,对不起琳,可是现在……他还要对不起花叶吗?
旗木卡卡西痛苦着、迷惘着、彷徨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选择,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应该如何面对花叶。
他明明渴望着花叶的,那是他如今存活于世所唯一贪恋的温暖。可他却又并没有那么无畏和勇敢,甘愿受世人所指、甘愿放弃自己的男性身份也要留在花叶身边。
他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放弃了那些,那又究竟是他发自内心的选择,还是仅仅只为了贪恋花叶而做出的妥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果是后者,那即使他真的同花叶在一起,那对花叶而言又真的公平吗?
旗木卡卡西徘徊于这些思绪之中,始终无法得出答案。
天边有惊雷阵阵,雨越下越大了。
一时有风吹起,细密的雨丝开始朝着风的方向斜斜刮去。
旗木卡卡西忽然想起,花叶的阳台上似乎还晾着衣服。公寓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如今风这般刮着,倘若再不收了的话,那衣服铁定是要被打湿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几个起落间跃上了花叶的阳台,将挂在那里的衣服收了下来。
还好,只刚刚沾了一点点的雨,问题不大。
阳台的推拉门并没有落锁,旗木卡卡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着衣服走了进去。
阳台紧邻着卧室,再往前走便是衣柜。旗木卡卡西打开了柜门,本想将从阳台上收下来的衣服放进去的,但在打开衣柜的瞬间,某种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硬生生止住了他原本的动作。
那是来自于千叶的香气。
从一年前初识之时,旗木卡卡西便对这股香气印象深刻。他曾经询问过花叶,但花叶表示自己并没有用过什么香水香薰之类的东西。于是旗木卡卡西曾经一度以为,那可能是花叶在花月屋时染上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离开了汤之国、和花叶分别的那段时间里,这种香味令旗木卡卡西如此魂牵梦萦。他曾经很多次做梦梦见花叶就在他的身边,周身萦绕着的正是这熟悉的香气。
如此甜美温和,使人心安的同时却又令人禁不住沉溺其中。
而前段时间在木叶和花叶重逢之后,旗木卡卡西却是发现,哪怕早已经离开了花月屋,可是花叶身上的这股香气却依旧没有变化。
“香气?可我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呀!而且除了你之外,也从未有别人说过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香气。”
当他再次询问花叶时,却是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于是旗木卡卡西意识到,这是花叶身上只有他才能够闻到的香气。
昔年他的队友宇智波带土曾经有一次无意中和他提到过,带土觉得野原琳的身上有种异常香甜的味道,然而他却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是吗?那就说明那是只有我才能闻到的味道了!”当时的宇智波带土听到旗木卡卡西说没有闻到野原琳的味道后,不仅没有试图争辩反驳,反而显得十分开心。
“你不知道吗?据说如果一个人本身并没有使用任何带有香味的产品,但你却仍然觉得那个人很香的话,那就说明是你的基因选择了对方。”当时的宇智波带土摇头晃脑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所以你看,一定是我的基因选择了琳,我天生就应该和她在一起的。”
昔年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尚且萦绕在旗木卡卡西的耳畔。
“我的基因……选择了花叶吗?”旗木卡卡西站在花叶的衣柜前,缓缓闭上了眼睛去感受那份令他迷醉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天生就应该和花叶在一起吗?
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他的基因所选择的对象竟然会是一位第一性别为女的双性者呢?如果花叶是纯粹的女孩子的话,那所有的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
他不必在纠结是否选择雌伏之中迷惘痛苦,他可以把花叶娶回家去,让花叶成为他的妻子。他们将会幸福快乐,如同每一对普通的夫妻那样。
为什么就不能是那样呢?
旗木卡卡西开始幻想起那样的可能,他完成一个耗时颇久的任务之后回到家,作为他妻子的花叶惊喜地开门迎接他。他们久别重逢地拥抱,彼此亲吻,然后……
旗木卡卡西的呼吸开始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思绪完全沉浸在那样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旗木卡卡西的手不知不觉间便朝着自己的胯下部位探了过去。
裤子被向下褪去一部分,已经勃起的性器挺立在了空气之中。他的手握住了那根因为年龄原因而尚且稚嫩却绝不小巧的肉棒,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嗯……花叶……”
旗木卡卡西闭着眼睛,鼻尖萦绕着的是花叶熟悉的香气,就好此刻的花叶就正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看到了花叶对他的笑容,似乎感受到了花叶拥抱他的体温,似乎听到了花叶正在呼唤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卡卡西。”
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却又满溢着纵容的声音。
“花叶……”
手部的动作随之而不断地加快,快感让旗木卡卡西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透露。脖颈之上喉结滚动,呼吸越来越急促乃至于转化成喘息。
“哈……花、花叶……”
旗木卡卡西的右手握住阴茎飞速撸动,左手却是虚空抓握,迫切地想要抓住着什么。而当他的左手伸出去时,正巧抓住了面前衣柜里的一件衣服。
那是花叶很常穿的一件素白和服浴衣。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味,存在于幻想之中那个熟悉的人。
“花叶、我……嗯……”
旗木卡卡西喘息着,他仿佛已经到了某种极限,可却又徘徊于此迟迟不得寸进,于是只本能地向着花叶求助,似乎深信着只有花叶才能够在那折磨似的快感之中给予他拯救。
“想射了吗?那就好好射出来吧,卡卡西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幻想之中,花叶笑着这般开口。
“呃啊——”
身体仿佛一阵猛烈的痉挛,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炫目的白光,积蓄的快感于此刻爆发,山洪似的倾泻。
旗木卡卡西僵立在那里,良久之后这才渐渐回神。
「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高潮的余韵散去,视野重新变得清晰。衣柜里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而他刚从阳台拿过来、原本打算帮忙放进衣柜的那几件衣服更是惨不忍睹,上头布满了稀薄的乳白色精液,以及大片大片明显的湿痕。
他居然只是因为闻到了花叶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居然对着花叶的衣柜迫不及待地手冲,甚至又射又尿在了花叶的衣服上?
一时间,旗木卡卡西只感觉有些摇摇欲坠。
他难以想象这种事居然会是他做出来的。
这肮脏的欲望,简直令人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明明就是想着帮花叶收个衣服而已。
他喜欢的明明就是花叶这个人,可他此刻这般丧心病狂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他对花叶只存在着赤裸裸的肉欲一般。
他怎能如此?
难道说他从一开始对花叶所谓的喜欢,就只是看中了花叶的皮囊,从而产生的情欲吗?所以他才会瞻前顾后,不愿雌伏也是因为如此吗?
他所以为的爱,其根源就只是欲望吗?
这样的他,又和那些花叶的客人们有什么区别?
在这一刻,旗木卡卡西忽然就对自己产生了莫大的怀疑。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花叶的感情,怀疑自己那恶心的欲望,以至于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厌恶。
越是怀疑下去,便越发察觉到自己的肮脏和卑劣。如果他对花叶的感情都是因为恶心的欲望,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对花叶诉说喜欢?
旗木卡卡西颤抖着双手抓着那几件被他玷污的衣服,神色悲切不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四代目火影的人选定了下来,是波风水门。
除了参与决策的木叶高层以及波风水门本人之外,我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波风水门在得知自己被任命为了四代目火影之后第一时间便告诉了我。
老实说,我没感觉到多少意外。四年的师徒,我是很了解大蛇丸的。更何况身为火影直属暗部,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的偏向我完全看在眼中。这位老人虽然疼爱大蛇丸这个弟子,但他也无比了解大蛇丸,知道大蛇丸的确不适合当火影。
就像猿飞日斩曾经说过的那样,他的这位弟子并不懂得应该怎样去爱。而一个连爱都不懂的人在猿飞日斩看来是没办法当火影的,不会爱人,那就无法去爱村子。
所以从一开始,猿飞日斩看好的四代目火影人选其实就是波风水门。若不是志村团藏更加属意于大蛇丸,而猿飞日斩又太容易对大蛇丸这个弟子心软,那这个四代目火影的人选怕是早就定下来了。
但波风水门不清楚这些。在他看来,大蛇丸不论是资历、战功等等各方面都比他强的太多。而且他太年轻了,就算是论资排辈,那这个四代目火影也该由大蛇丸来当。而他没准再多攒个十来年的功绩之后,倒是有希望坐上五代目火影的位置。
所以对于四代目火影之位究竟花落谁家,波风水门其实并没有太过上心。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权欲很重的人,想要成为火影也只是为了更好地给村子做贡献。如果有比他更适合的人成为火影,那他一点也不介意。
所以在被三代目火影找去谈话、并被任命为了四代目火影之时,波风水门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在这种时刻,他第一个想到了我。
我是给过他我租住公寓的钥匙的,而自从我给了他钥匙之后,他几乎天天往我这里跑,他自己的住所反而是很少回去了。
彼时的我因为值夜班的缘故还在睡觉,而他的开门声将我从梦中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水门?”我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刚站在客厅里时便被他抱了个满怀。
他以一种仿佛梦游似的语气同我说着,“我被任命为四代目火影了,千叶。”
“什么?”半梦半醒的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我被任命为四代目火影了,千叶!”
他明显是兴奋极了,抱着我蹦蹦跳跳的,像是一个大孩子,完全不见他平时那副稳重的样子。
是了,其实他本来就是个大孩子。
这段时间以来,我和他的关系突飞猛进,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如果说我此前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强大、温柔、成熟、稳重等等方面,和大部分人眼中的他完全一致的话,那么这段时间以来的亲密便让我发现了他与表面完全不同的另一面。
比如说有些天然呆,比如时常会犯一些小迷糊,比如在起名字等的时候会变得有些中二,再比如他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泰山蹦于前而岿然不动,他也会开心、也会沮丧、也会委屈。
他其实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的完美,可就是这些「不完美」之处,却也全都让我感到愈加惊喜。
一如此刻,他抱着我笑着,不是平日里那种温和的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甚至还抱着我甩了两圈。
那溢于言表的开心,让我也随之而变得喜悦起来。我抱住他金色的脑袋,往他的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太棒了,恭喜你,水门。”
现在的我倒是已经不喊他“水门前辈”了。当初刚互表心意之后,我因为说顺口了所以还是喊了他“水门前辈”,第一次时他温和却又认真地纠正了我。而在那之后倘若我不小心又那么喊,他就会露出一副失落又有些委屈的神色来,湛蓝的瞳眸里好似透着幽怨的小眼神似的,仿佛在说「啊,原来对你而言我就只是个前辈」。
那受了委屈的金毛大狗狗似的模样,又怎能不让人心生爱怜?少不得便是一阵亲亲摸摸抱抱,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要时间允许,那一定会滚到床上去。
说回现在。
总之就这么兴奋了一会儿,他也渐渐重新归于平静。只是唇角的笑容并未散去,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我。
直觉告诉我,他定然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他现在的这种笑容,就和当初我一无所知因为担心结果撞破了漩涡玖辛奈自慰战场回来之后时他的笑容一模一样。那是一种好像狡黠的大狐狸一般的笑容,似乎很是期待我接下来的反应。
我仔细想了一圈,却也并没有想起除了他当上火影之外还能有什么如此值得期待的事情。
“怎么了,水门?”
于是我索性问了出来。
他没有开口,只是从身后拿出了一样东西,递到了我的手中。
那是一支验孕棒,上面浮现着清晰的两道红色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们就要有宝宝了,千叶。”
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落入我耳畔后不停地在我的脑海之中盘旋、盘旋。
我们……我和水门,有孩子了?
在这一刻,我感到莫大的不真实感。比起喜悦,反而是不可置信的情绪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绪。
怀孕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吗?要知道,大蛇丸可是几乎没什么间断地被我整整内射了四年才终于怀上那么一个孩子。而在大蛇丸拿孩子做木遁实验的事暴露之后,我更是一度怀疑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自然怀上的,是不是大蛇丸利用了什么科技手段。
这个世界的医学尚未形成完整逻辑的体系,很多时候都是依赖于经验。有大蛇丸的案例在前,我一直以为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其怀孕的几率是低于普通女性的。
然而现在波风水门却告诉我,他怀孕了?
可是我和他互表心意到现在这才多久?半个月?他竟然就这么怀孕了?效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你确定吗?会不会有什么失误之类的?”我一把拽住波风水门的袖子,着急问道。
有大蛇丸的事在前,我不想再空欢喜一场了。比起从一开始就未曾得到,当然还是得到后又失去的痛苦才更令人难以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摇了摇头,“我测了好几次,不会有错的。”
“所以……这真的是我的孩子?”我喃喃自语地开口。
我整个人都是懵着的,这份惊喜实在是太大,将我整个人都砸得晕头转向。
在之前那个孩子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之后,我又要有一个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了吗?
波风水门的神色变得有些无奈,“千叶。”
“嗯?”我下意识地应着。
“你是在怀疑我吗?”
怀疑?怀疑什么?
我有些茫然地看向波风水门。
“除你之外,”他开口时神色平静,但眼眸之中却流动着那般真挚的色彩,“我没有让任何人进入过我的身体。”
“嗯,我知道。”我心下一暖,先是吻了吻他,而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真的是我的孩子?」这句话,实在是太像一句怀疑与质问。
“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怀疑你,真的!从始至终一点点都没有过!”我着急地解释,生怕引起他的什么误会来。“我只是太惊喜、太不可置信了!就是……”
“那么千叶,你想要这个孩子吗?”他打断了我,只问道。
“想!”这一次,我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
那是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啊!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它?就是因为太过想要,太过期待,所以才会不敢相信,所以才会生怕空欢喜一场。
但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我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想要对波风水门表达我对他的喜欢和感谢,对这个孩子的期待。想要说的话有那么多那多么,可千言万语一起挤在脑子里,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只是抱紧了他,把脸埋入他的怀中,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水门,水门……”
此前脸上的无奈散去,重新换成那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的笑容。
他其实是知道的,我从未怀疑过他。但看我这般喜悦到无措的样子,甜蜜感又一点点浸透了他的心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双手环住我,我们就这样彼此相拥。
四代目火影的就任仪式举行得非常盛大。
战争结束不久,村子里迎来了久违的和平。大家迫切地需要一场欢腾盛事来驱散战争的阴霾,也庆贺如今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火影岩上凿出了波风水门的头像,村子里街头巷尾都热烈地讨论着“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等的词句。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片欢庆的海洋。
就任仪式举行结束的当晚,人们纷纷猜想着新上任的四代目火影此刻究竟在做什么。是和友人们一起庆祝这值得纪念的非凡时刻吗?亦或是已经投入了工作,开始考虑起了村子的未来大计?
然而事实上,都不是。
此时此刻,波风水门正在我的怀中。
此时的波风水门还正处于孕早期,小腹处仍旧是一片平坦,并没有什么怀孕的迹象。然而怀孕期间某些激素水平的上涨,却已经造成了他孕期欲望陡升的状况。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为就任仪式而忙碌,已经好几天没有同我亲热过了。若是平常时候,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可是现在,波风水门却是终于理解了漩涡玖辛奈的感受。
身体的欲望完全不受控制。明明没有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去做那种事情,可蠢蠢欲动的身体却又完全忍不住。这种感觉实在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尤其是我每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
身为火影直属暗部的一员,为火影服务是我的职责所在。有那么几次,当我离他太近了一些时,我都能够看到他身体的轻颤,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双腿之间必然又已经是泥泞一片。
他忍得太辛苦了。
所以当就任仪式彻底结束之后,我便直接将他拽回了家。索性后面的时间还很长,有什么工作也并不急于这一时。
刚关上门,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朝我蹭了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同我接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甩掉了裤子,赤裸的双腿急不可耐地便要往我身上攀爬。
比当初的大蛇丸都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我却并不能就这么让他如愿。
这实在不是我要故意逗弄他。我知道他忍得辛苦,他有多么难受与迫切我也都看在眼中。实在是孕早期其实并不适合做爱,一旦把控不住就很容易伤到孩子。
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实在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更何况如果当真因为太过孟浪而导致了流产,对他的身体也会是相当大的伤害。
我不希望他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我就这么半拖半抱把他带到了沙发上,从他的背后环抱着他,想要以双手帮他好好疏解一番。
他坐在我身上,双腿顺从地分开,小腿垂落在我的双腿外侧。我一只手灵活地拨开了他那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女穴,手指落在女穴顶端的阴蒂小豆子上不住地研磨,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他那小巧玲珑的男根,轻轻地抚弄着。
快感无比鲜明,他的身体都因为这样的持续刺激而颤抖。但对于这段时日以来已经被我肏开了的波风水门而言,只这种程度的爱抚又实在无法令他真正满足。
“进、进来……千叶……”
他呼唤着我,忍了太久之后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央求。
我当然也想进入他,想到胯下都硬的发疼。但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去做。他对我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一旦真的进入了他,我根本不可能还忍得住,恐怕只会沦落为欲望的野兽在他身上疯狂肏干,最终导致不可控的严重后果。
“水门,稍微忍一下,好吗?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我安抚着他,许诺他等他进入平稳的孕中期,便给予他他想要的满足。
“嗯啊……快、快要……”
他的身体颤动着,双腿不断地用力绷紧,那是他即将高潮的前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手部的动作继续加快,指尖撩拨着他的阴蒂,握住他玉茎的手更是以拇指的指腹按在他的小蘑菇头上打着圈儿研磨。
“哈、哈啊……要、要去了……”
他的小腹向前顶起,一阵剧烈地扇动。
下一秒,我的双手同时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而与此同时,耳畔回荡着他和平日里截然不同、只会在我面前发出的色气至极又诱人极了的呻吟来。
“嗯呀,千叶……”
心上人就在自己的怀中高潮,如此淫色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我又哪里可能无动于衷呢?一时间,我下半身处的肉棒都禁不住突突跳动起来。
他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翻了个身成了正面对着我,以骑跨的姿势半坐在我的身上。
他又湿又软的女穴就这么贴在了我胯下,一时间,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那两片蚌肉似的阴唇美鲍,轻轻翕动着贴在了我的身上,触感无比鲜明。
“等、别乱动了,水门……”
我想要制止他。他刚刚高潮了,可我还没有。只那么抱着他,我超感觉我好像就连脑子都充血了,又更何况此刻他这般直白的勾引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肉棒的血管突突跳动,理智岌岌可危。
“嗯,千叶……”
他那双晴空似的漂亮眸子雾气氤氲,抬眼看向我时是一片旖旎春水。一次的高潮显然无法令他满足,他迫切地想要同我亲密一些、更亲密一些。
他朝着整个贴过来,身体不住地上下蹭动,向上一直蹭到我肉棒柱身的顶端,那甜美的鲍穴微微翕动着,就要将我的肉冠吞没进去。
像一张小嘴儿似的,轻吻着我的肉冠,不住地颤抖着吸吮着,又吐出一咕嘟一咕嘟的淫水儿来,沿着我的肉棒流淌下去,将我的整根肉棒都涂抹得亮晶晶的。
我的呼吸一滞。
一直以来克制着的欲望在这般的快感之中彻底爆发,下一秒天旋地转,我将他压在了身下。
“哈啊……千叶……嗯、进来……”
在他的呼喊声中,我朝他狠狠地撞了过去——
并没有进入他,只是以我女穴的位置撞上了他的,就像大蛇丸当初刚发育第二性时贴着我磨蹭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朵鲍穴互相嵌合,紧紧地吸在了一起。阴蒂的位置也互相摩擦碰撞,激起一浪浪别样的快感。
“咦呀!”
他惊叫了一声,是他平时全然不会发出的绵软调子。他的女穴比我敏感了太多太多,对我而言不过是些许快感的摩擦碰撞,对他而言却是又一次将其直接送抵了高潮。
“这、这是……什么……”
这是波风水门此前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方式。两朵女穴的互相吸吮、舔舐、摩擦、碰撞,和被进入的快感完全不同。说不上哪一种更加强烈,但此刻这般陌生的全新刺激,却是着实让他欲罢不能。
本就早已经溃败的理智彻底消散。
波风水门半躺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迎合着我的动作,口中不住泄出“咿咿呀呀”的诱人调子。
“这个……好舒服……千叶……”
“哈啊……被、被吸住了……嗯……”
“又、又碰到了啊……千叶、千叶……磨得、磨得我好舒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种全新的快感让波风水门下半身彻底洪水泛滥,那淫水儿就和失禁似的涌个不停,将我的下半身也蹭得一片潮湿滑腻。
摩擦力因此而减小,动作的幅度也由此越来越大。每一次我朝着他狠狠撞过去的时候,都引得他惊叫连连。
“又、又来了……好舒服……嗯唔唔唔……”
我吻住了他,唇舌交缠之间,整副身体更是同他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我们的女穴互相吸吮咬合,我们一大一小两根对比强烈的肉棒也互相摩擦蹭动,而再往上处,我们两人的乳房亦是如此。
我平日里是很少会用这里来摄取快感的。但面对着波风水门,我的情欲却永远汹涌到不受控制似的。此时此刻,我的乳粒也已经变得硬挺了起来,透着青涩漂亮的粉。而他的奶尖儿处就更不用说了,那熟透的樱桃似的深红小豆子早已经硬在那里,迫切地渴望着我的爱抚,只看着就淫靡迤逦。
我们的乳粒也互相摩擦,两双弹性十足的奶子彼此碰撞挤压。阵阵快感爽得我头皮发炸,更是将他推向近乎疯狂的持续高潮之中。
“唔唔……嗯啊……”
他一边同我接吻一边含混不清地呻吟着,浪叫着。
“还、还要唔……千叶……别走、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会走的,水门。”
我回应着他,将他压在沙发上卯足了劲儿地蹭动。我们的身体完完全全地纠缠于一处,共同徜徉于欲望的顶峰。
直到他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时候,我也终于在这场别样的性爱之中、在那持续不断的摩擦刺激之下射了出来。
喷发的精液带着磅礴的力道飞出,落下去时在波风水门的脸上、胸前。
他的头发上、睫毛上都挂上了我的精液,厚重而粘稠。我凝视着他,他那双晴空似的眼睛早已经失了魂魄似的,变得一片空洞。白花花的厚重精液从他的睫毛上垂落下来,使他整个人都像是一具被玩坏了的傀儡娃娃。
下半身处一片湿热,我低头看去,却见他在这场全新的连续高潮中竟是爽到失禁了,浅黄色的尿水儿从他那玲珑玉茎的顶端“咕嘟”“咕嘟”地冒出来,在他身下洇开大片湿痕。
“千叶……”
在那失魂的快感之中,他仍在惦念着我的名字。
我俯身过去,轻吻他的双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卡卡西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刚与我重逢的那几天,他的身上分明重新焕发了生机。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好像又重新回去了那段带土和琳刚去世不久、行尸走肉心如死灰一般的样子。
不,也许犹有过之。
如果说之前的他还只是空洞茫然失魂落魄、失去了希望和目标而不知道应该怎样活下去,那如今的他却似乎被某种更加激烈的情绪所控制,甚至出现了某种自毁倾向。
就好像如今的他自认为他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似的。
他开始疯狂地接任务执行任务,工作效率之高堪称恐怖。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一个任务结束之后马上就是下一个。如果硬要找出他的休息时间,那最终的地点就只有一个——木叶医院。
他受伤得也越来越频繁了。
在不知道第几次从木叶医院里出来之后,我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来,他在躲我。
前些日子那般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我的样子早已不见,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去找过我了。便是每次我去木叶医院看望他的时候,他也总是低着头沉默以对,并不愿同我对视。
我不知道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猜,也许是我此前希望他能雌伏于我的言论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来是我太莽撞了,我想。
在此之前我所遇到的人都比较特殊,赤砂之蝎是连人类的身份都可以舍弃的存在,大蛇丸是毫不在意所谓的性别、一切只为他的目的而服务,波风水门则是温柔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强大而坚毅的内心,并不会因为他人的舆论就轻易动摇。
他们的存在让我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在这个世界,男人选择雌伏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正常不过。
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倘若是刚来这个世界的我,不了解这些倒也情有可原。但当了四年的花魁,我亲眼见证过无数的人世冷暖,也充分体会了人心复杂。我知道这世上对甘愿雌伏的男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评价,甚至就连当初花月屋的男妓们,提起他们都是难言的轻蔑。
在那些男妓们看来,他们自己的行为是为了生存而出卖肉体赚取金钱的平等交易,而那些甘愿雌伏的男人,却是抛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上赶着发骚犯贱。
男妓都是如此,况乎他人。
我本应该早就想到这些的。
旗木卡卡西是个天才,但更是个普通人。他的内心没有波风水门那么强大,更不会像大蛇丸与蝎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会受到这世间普遍舆论的影响再正常不过,让他雌伏于我,对他而言也确实本就不公。
我原本想着,我会长长久久地陪在他身边,支撑他引导他。我把选择权给了他,并没有强迫的意思。如果他最后还是不能接受雌伏而选择放弃我离开我,那我其实也可以接受。
前提是他离开我之后自己也能够过得幸福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现在,他好像的确是选择放弃我了。但与此同时,他却也好像一并放弃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所有意义与希望。
照这么下去,他早晚会死在某次我所未知的任务之中,而我恐怕就连他的尸体都会见不到。
不能这么下去了,我想,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找到了波风水门。
“水门,让卡卡西来暗部吧!”我这么说。
让旗木卡卡西加入暗部,这样我便可以如我所承诺的那样陪伴在他的身边,引导他一点点走出他阴霾。
身为木叶的忍者,直接干预如今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的决策其实并不合适。但我现在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叶忍者,我是暗部的总队长。
没错,我升职了,就在波风水门成为火影之后。
暗部历来都是火影直属,直接对火影负责。因此暗部的队长自然也一直是由火影最为信任之人担任。火影位置的交接,往往也伴随着暗部总队长的交接。对波风水门而言,所有可用之人中我毫无疑问便是他所最能信任的那个。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最初并不太赞同波风水门的决策,毕竟就算是我和大蛇丸闹掰了,我的身份也到底是大蛇丸的弟子。猿飞日斩倒并非不信任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暗部队长理应是火影最亲信的人才对,我的身份不那么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后波风水门便把自己怀了我的孩子这个消息告诉了猿飞日斩。
当时猿飞日斩脸上的表情那可真是相当精彩。
“你、你们……”他看看我,又看看波风水门,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好吧,如今的你才是火影,照你想要的去做吧,水门!唉,我真的是老了……”
总之,我就这么成为了火影直属暗部的队长。
时间回到现在。
“卡卡西?”听到我的话,正埋头于公务之中的波风水门抬起头,脸上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说?”
刚上任火影不久,波风水门最近一直都很忙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的这位弟子了。难得有那么一点点时间时,他也问过自己的下属,得到的答案是旗木卡卡西最近忙于执行任务,且每个任务都完成得堪称完美。
所以波风水门也就放下了心,只以为自己的这位弟子终于重新振作了起来。
其实早些时候,他也是想过要让旗木卡卡西进入暗部的。毕竟他实在太年轻了,虽然当上了火影,但手下确实没有多少信任的亲近之人。如今他的下属基本都是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留给他的旧部,用起来到底是不那么得心应手。
但暗部到底是隐藏于黑暗之中的存在。想着自己弟子已经失去了两位同伴,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来,还是让其好好地生活在光明之下比较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现在,在波风水门看来正是让旗木卡卡西重新振作的那人却跑来和他说,要让卡卡西进入暗部?
“嗯……对不起,我好像是搞砸了。”我眼神真挚态度诚恳地向波风水门认错。
“搞砸了?”波风水门放下了手中的笔,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卡卡西他出事了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也就是说你认为他早晚会出事,对吗?”
“嗯,他现在的状态很差,也许……还不如没见到我的时候。”
波风水门有些惊讶。当初是他要我去安慰旗木卡卡西的,而我和旗木卡卡西重逢之后,旗木卡卡西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些波风水门全都看在眼中。
不过是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而少了点关注罢了,事情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无法,我只得把我和旗木卡卡西之间的经过讲给了波风水门听。
“你拒绝了他?”波风水门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失去带土和琳之后,旗木卡卡西正是心理最为脆弱的时候。倘若现在再被自己一直恋慕的对象拒绝……
“嗯……也不算拒绝?他一直以为我是女孩子,我就告诉了他我真实的性别。”我挠了挠脸颊,老实说,严肃脸的波风水门看上去有些可怕,这让我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我把选择权给了他,如果他愿意接受我的话那固然很好。如果他做不到雌伏而想要放弃我另择他人,我也会祝福他。”我这么解释着,然而波风水门的眉头却是越蹙越深,似乎对我这样的行为相当不赞同。
于是我的声音越来越轻,渐渐停了下来。
我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好像不太合适,但我又不知道我究竟错在了哪里。在我看来,我已经足够尊重旗木卡卡西的意愿了,无论他如何选择我都接受,这样还不够的话,那我又还应该怎么做呢?
“你是在生气吗,水门?”我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道。
我知道波风水门现在不是那么开心,但我不是很确定他不悦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我和卡卡西的事而吃醋?或者只是在为卡卡西而担心?
见我这幅模样,波风水门的表情很快又舒展开来,脸上重新出现了淡淡的微笑。
“放心好了,我没有那么小气,千叶。”波风水门安抚着我,“卡卡西是我重要的弟子,他喜欢你是我早就知道的事实,我不会因为你和他的亲密关系而生气的,不管是之前还是以后。”
我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只是觉得,千叶,你那所谓的尊重他的选择,实际上和抛弃他有什么区别呢?”
“抛弃?”我瞪大了眼睛,全然没有想到这个词语竟然会用在我的身上。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他。”我试图争辩。我明明是想要一直陪在卡卡西身边的,因为不想给他太大压力、因为体恤他的心情,所以才会宁愿被他拒绝也可以接受。倘若只考虑我自己,那我更想干脆把他找间小黑屋关起来,让他永永远远只属于我。
这才是我的私心,又怎么可能会是我想要抛弃他?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这样的私心告诉他?”
告诉?这要怎么告诉?本来他就已经觉得我是大变态了,再对他说这种可怕的话,那他不得分分钟被我吓跑吗?
“可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
我忽然感觉现在的波风水门像极了一位情感导师,正对着我谆谆善诱,与我共同剖析我的另一位恋慕者。
这真的是他身为我的伴侣所应该做的事吗?
一时间,我竟感到有些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失去了带土和琳之后,现在的卡卡西一定是不安极了,他需要有那么一个人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的身边。可你说是尊重他的选择,在他看来那就是——你不需要他。”
我有些愕然,这是我此前从未思考过的角度。
“好像对你而言,他可有可无。他选择你也好,不选择你也罢,对你而言都没有什么影响。你没有给他安全感,也没有给他一份让他能够义无反顾去选择你的坚定爱意。所以站在他的角度,倘若选择了你,那就是他抛弃尊严、抛弃一切去追逐一个根本视他为无关紧要之人,他又如何能够下定决心这样去做呢?”
“如果换作是我的话,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也不会选择你的,千叶。”
我从愕然到顿悟再到若有所思。
就像此前波风水门对我的拒绝一样,如果他们选择我被世人视作为抛弃尊严的行为,那么自然应该由我来给予他们爱的尊严。
“我明白了。”我这么说着,正想要动身去找卡卡西,却又被波风水门拦了下来。
“不要着急,千叶。他和我的情况可并不相同,现在并不是你去找他的合适时机。”波风水门说,“让我去吧,我会让他加入暗部。”
木叶医院,旗木卡卡西正躺在一间病房的病床上。
和平年代村子里的伤员很少,木叶医院也变得空了起来。偌大的病房里除了旗木卡卡西之外并没有旁人,显得空空荡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时此刻,旗木卡卡西正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
他其实并没有在看什么,就只是发呆而已。
这段时间以来他近乎疯狂地执行任务,时常便会受伤住院。每一次花叶都会来看望他,可每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花叶。
他的爱情,他的欲望,他那可怜的尊严,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要将他压垮。
忽然,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病床旁边。
“水门老师!”旗木卡卡西从床上坐起了身子,下意识地开口后视线落在那御神袍上,声音重新低落下去,“不,四代目火影大人。”
他的老师已经不再只是他的老师了,而是村子的四代目火影。
所有的人都在离他远去。
“不必这样称呼我,继续叫我老师就好。”波风水门温和地笑了笑。
“听说你最近经常受伤,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都是些小事,没什么可担心的。”旗木卡卡西敛下眼睑。
以他的实力,做那些任务其实完全可以避免受伤的。但自从带土和琳去世后,他却连千鸟也已经无法正常使用。每次自己的手上跃动起千鸟蓝色的光芒时,野原琳临死之前的画面便会不断地在他眼前回放。
可即使如此,他却仍旧自虐似的继续着任务,仿佛在以这种方式狠狠地发泄着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卡卡西。我是你的老师,自然会为你而担心。”
波风水门的声音如同春日的暖风,温暖而柔和。他没有去逼问旗木卡卡西什么,只用那双隐含着鼓励与安抚的眼眸望着他。
旗木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才在波风水门的注视之下开口,“水门老师你……也是花叶的客人吗?”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旗木卡卡西面对花叶采取了回避态度,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真的放下过花叶。在花叶所未知的时候,他也曾很多次隐藏着身形远远地注视着花叶。所以理所当然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也就注意到了频繁出入花叶住所的波风水门。
很多时候,波风水门都是深夜才会到访,直至第二天一早离开。并且离开的时候,波风水门那般餍足的神色以及肢体间细枝末节的表现,都证明着他昨晚必然经历过了一场相当愉悦的性爱。
而这一切旗木卡卡西全都看在眼中。
在刚发现这一真相时,旗木卡卡西也曾十分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水门老师为什么会去找花叶?只是为了……泄欲吗?
但花叶是双性啊!如果是找花叶泄欲的话,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水门老师他……才是雌伏的那个?
意识到这一点时,旗木卡卡西感到一阵心惊。他的老师波风水门在几乎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战争孤儿出身、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却以强大的实力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同,以刚二十多岁的年纪破格成为火影。
整个木叶所有人都对他交口称赞,这样的一个人却竟然心甘情愿雌伏于他人?
似乎只是想一想那样的可能,都是对波风水门的一种亵渎。
旗木卡卡西当然会为自己的老师保守秘密,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他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但心底的茫然和疑惑却越来越深重。
不是说雌伏于他人是极其耻辱的行为吗?那么为什么水门老师却竟然会这样去做?他不怕被别人发现吗?不怕事情传播出去之后,他会像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一样被众人所指,被唾弃被厌恶吗?
水门老师……究竟是以什么样的一种心态和花叶相处的?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那满腹的疑问,如今终于在波风水门那鼓励的目光之下开口问了出来。
“我不是花叶的客人。”旗木卡卡西听到他的老师这样回答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不是客人又是什么?波风水门每次从花叶那里离开时,那餍足的表情、嫣红的皮肤、偶尔有些异样的行为动作,根本不可能是其他的可能。
他们绝对是交合过了,且不止一次。
那为什么不承认呢?是他的老师也觉得雌伏于人太过耻辱,所以不想要承认吗?
旗木卡卡西不相信波风水门的回答,却也并没有试图反驳什么,只应了一声低下了头。
做老师的不愿在弟子面前丢脸,这很正常,他可以理解波风水门对他的欺骗。
“我没有在骗你,卡卡西。如果你想知道我和花叶是否上过床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是的,我们做过。”大概是看出了旗木卡卡西的想法,波风水门继续开口了,“但我的确不是花叶的客人。”
波风水门干脆利落的承认让旗木卡卡西有些意外,他抬起头重新看着波风水门,眼神里带着疑惑。
既然都做过了的话,不是客人,那还能是什么?
“我是花叶的伴侣。”
下一秒,波风水门柔和的声音给出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瞳孔因为过分的震惊而睁大,旗木卡卡西几乎是不经大脑下意识地开口,“可花叶是双……”
声音戛然而止。
他忽然意识到,既然波风水门和花叶是伴侣,那他就根本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该怎么解释他是如何知道花叶是双性的?他的这句话,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在告诉波风水门,他和花叶之间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就好像他在明知道自己的老师和花叶是伴侣之后,他还想要强行涉入他们之间。
旗木卡卡西有些慌了,他想要解释,可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擅长口才的人,慌张之下更是一句合适的理由也说不出来。
“不用紧张,卡卡西。”反倒是波风水门安抚着他,似乎完全并不介意自己的弟子和自己的伴侣之间有些什么一般。
旗木卡卡西这才慢慢重新冷静了下来。
“花叶是双性,所以呢?”波风水门继续道。
“所以水门老师你难道是……”旗木卡卡西迟疑着,问。
“嗯,我是雌伏的那个。”波风水门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在提到自己的伴侣之时,那种笑容不禁更加深刻了几分,眉眼之中都荡出幸福的意味,“我爱花叶,所以情愿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旗木卡卡西一时失去了语言。
初始的震惊过去,细细想来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的老师波风水门就是这样的人,从来都坦坦荡荡。他爱上了一个人,所以情愿为那个人雌伏,这样的事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显得不可思议,但若是在波风水门这里,却又好像本该如此。
和他旗木卡卡西截然不同。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波风水门和花叶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比他和花叶的重逢要晚上不少。这一点从波风水门开始频繁出入花叶居所的时间就可以看得出来。
所以……明明花叶是先对他坦白先询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的。可他却又是害怕流言蜚语,又是疑惑纠结于身为男人选择雌伏究竟是否正确,最后更是开始怀疑自己对花叶的真心,怀疑自己对花叶究竟是爱还是欲望。
如此瞻前顾后,踟蹰不前,乃至于最终直接选择了逃避,面对花叶的时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
所以花叶才会选择了水门老师而不是他吧!
是啊,这样畏缩的、懦弱的、卑劣的他,哪里能够和他那个光风霁月如同太阳一般完美的老师相比呢?
想到这里,旗木卡卡西的神色不禁黯淡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啊,花叶已经有伴侣了。他不需要再担心花叶辗转于不同的客人之间受人欺负。花叶的伴侣是四代目火影,还有谁会欺负花叶呢?水门老师是很好的人,和水门老师在一起的话,花叶一定可以过得很幸福吧?
他应该为花叶感到开心的,他自己也应该感到释然的。他担忧的情况已经不会发生,他最近一段时间来犹豫纠结的事情也不再需要一个结果。
他已经没有做出选择的资格了。
但是、但是啊!
那种内心深处的不甘与痛苦,却在知晓了这一切之后不仅没有熄灭反而愈发升腾,似要将他整个人都灼烧殆尽。
他本以为最后一个会一直陪着他的人,也终于离开了他。
他终于还是一无所有了。
某种巨大的酸涩感从胸口涌出,一路涌至眼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就要从双目之中流淌出来了,旗木卡卡西缓缓闭上眼睛,将那些泪水连同难言的情绪全都强行憋了回去。
“恭喜你,水门老师。”他以竭尽所能的平静声线开口。
波风水门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注视着坐在病床上的旗木卡卡西,两人一时无话,仿佛定格在那里的两尊雕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良久之后,波风水门这才再次开口,“你喜欢花叶吗,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想要否认。如今波风水门和花叶都已经确定了关系,他还怎么可能说自己喜欢花叶?对于波风水门这个老师,他一向尊敬有加,当然做不出涉足老师感情这样的事来。
“我……”
可是否认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明明喜欢的啊!那么那么的喜欢。从一年多以前被花叶救下开始,他就已经对花叶怀有了那样的情愫。他想要为她赎身,想要娶她,想要保护她照顾她,这都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的事实,他如何去否认呢?
他要背叛自己的心吗?
的确,对花叶的欲望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直到此刻也仍然并不能完全理清,他对花叶的究竟是纯粹的爱意还是根源来自于欲望。可就算是那样,他也依旧说不出自己不喜欢花叶这样违心的话来。
对面,波风水门将旗木卡卡西的挣扎全都看在眼中。
“那么如果花叶并不只是花叶,你也一样会喜欢她吗?”波风水门继续问了下去。
什么叫「如果花叶并不只是花叶」?不是花叶,那她又还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这一次,波风水门并没有为旗木卡卡西解疑答惑,而是忽然就把话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加入暗部吧,卡卡西!我刚上任火影不久,需要你的帮助。而你的一些问题,也许就可以在那里得到解答。”
旗木卡卡西同意了波风水门让他加入暗部的建议。
旗木卡卡西本就伤得不重,两天后,他出现在了波风水门留给他的碰面地点。
他比约定好的时间要更早到了一会儿,体现着他对于加入暗部的重视。
那可是火影直属暗部,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村子里的精英,加入暗部在木叶的忍者们看来是十分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虽然……对如今的旗木卡卡西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人会为他感到骄傲了。
波风水门告诉他,暗部总队长千叶会来接他前去暗部报道。
千叶,旗木卡卡西听说过这个名字。
最初是从野原琳的口中,他得知这个名叫千叶的忍者年纪与他们相仿,性格温和善良乐于助人,并且很擅长医疗忍术,野原琳的医疗忍术便是千叶所传授的,所以野原琳一直都对其推崇有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后来第三次忍界大战爆发,他一连好几年都没有再听到过千叶的名字。当时的旗木卡卡西以为,这个人大概已经死在了战场上。在战争年代,寂静无声的死亡实在是太过于寻常。
然而三战的最后一年,千叶的名字却忽然响彻整个忍界,其风头甚至胜过了他和宇智波止水这两个多年来木叶闻名的天才。敌人们给千叶起的称号有很多,「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分别是对千叶强大的体术、医疗忍术以及木遁忍术的肯定与忌惮。
除了幻术水平未知之外,这位名为千叶的忍者没有任何不擅长的领域。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攻,甚至是治疗都相当精通,只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成为了所有木叶敌人的噩梦。
这样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忍者,而旗木卡卡西却是至今都无缘得见。如今听波风水门说身为暗部总队长的千叶会来接他去暗部报道,这让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失魂落魄不问世事的旗木卡卡西竟也难得地升起了一丝好奇的情绪。
时间流淌而过,很快便到了约定的之时。
几乎是到达约定时间的那一刹那,旗木卡卡西注意到距离他不远处的位置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那人的身高比他高了一大截,脸上戴着一只白色的兔子面具,身上披着一件带着兜帽的黑色长斗篷,将那人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哪怕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是暗部在执行机密任务时的常见装束。
那就是千叶?可千叶不是来带他去暗部报道的吗?为什么会是这幅打扮?
通常来说,暗部在木叶村内是不会裹得这么严实的,大部分时候都是穿着黑色紧身无袖背心外加统一的暗部马甲,露出左臂处红色的暗部徽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个人真的是千叶吗?旗木卡卡西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是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他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那人,看着那人朝着他慢慢走近。
一步,两步……
身体的肌肉无声绷紧,旗木卡卡西蓄势待发。而后——
他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花叶的香味。
一时间,旗木卡卡西瞳孔巨震。
这怎么可能?是有敌人伪装了花叶的味道来骗取他的信任吗?可那是只有他才闻得到的香味,就连花叶自己都闻不到,又怎么可能会有敌人模仿得出来?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真相就只可能是……
“看来我已经暴露了。”
同样熟悉的声音,面前的人缓缓褪去了兜帽,摘下了脸上的白色兔子面具,露出一张竟旗木卡卡西无比熟悉却又在此刻显得相当陌生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色的长发被束成干净利落的高马尾,原本常穿的素白和服浴衣也换成了黑色作战服。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往日相见时那种带着几分妩媚的感觉却是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平添了几分英气,更显得清雅柔和。
“你、你到底是谁?花叶?还是千叶?”
独特的香味否定了有人变身成为花叶的可能,可花叶又怎么可能会穿着暗部的服装出现在这里?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我是花叶,也是千叶。”面前之人的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向旗木卡卡西的眼神温柔极了,“准确的说,「花叶」是我的一部分,是我在三战时为了执行村子的间谍任务而伪装的假身份。”
花叶……是假的?
所以那个柔弱却又坚强的花魁,那个让他恋慕不已甚至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花叶,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千叶的伪装?
那他经历的一切究竟算是什么?不过一场梦吗?那些和他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全部都只是来源于千叶的演技吗?
他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这一刻,旗木卡卡西感觉到荒唐极了,整个世界都荒唐极了。
他的一位队友为救他而死,另一位队友被他亲手杀死,现在他所一直以来喜欢着的人,原来也不过只是一个虚假的泡影。
这个世界究竟还有什么是真实?而他又究竟到底为什么而活着?
正当旗木卡卡西深陷于这般的怀疑之中时,他忽然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花叶是我为了任务伪造的身份,但花叶不是假的,花叶就是我,我就是花叶。卡卡西,我与你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对你说过所有的话、做出的所有承诺也都是真的。花叶的使命已经结束了,但作为千叶,我也依旧想要陪伴在你身边。”
鼻间萦绕着的是熟悉的香味,依旧是那般令人心安。
在这香味和拥抱之中,旗木卡卡西慢慢地重新镇定了下来。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泪水从他的眼尾滚落。
和与花叶重逢时的失声痛哭不同,这一次的哭泣却是寂静无声。
旗木卡卡西加入了暗部,成为了千叶所带领小队的一员。
千叶很照顾他,明明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甚至从忍校毕业后的忍者生涯还不如他长,但对旗木卡卡西来说,千叶却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一般,爱护他保护他,教导他引领他,陪伴着他成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一起值班,一起去执行暗部的任务。而旗木卡卡西也终于见识到了千叶真正的力量。
出现的瞬间一击必杀的体术,将队友从死亡的彼岸生生拽回人世的医疗忍术,抬手一拍顷刻间于沙海之中种出一片森林的木遁。
他惊叹于千叶的强大,也一点点被千叶所折服。
他不清楚自己现在对千叶究竟怀有什么样的感情,那太复杂太复杂了。
很多时候,他会觉得千叶是他都遥不可及的强大之人,他憧憬千叶敬佩千叶,就像是他对待波风水门时那样。
但又很多时候,当千叶耐心地一次次教导他、当千叶朝着他露出微笑、当千叶的手抚摸着他的发顶夸赞他的进步之时,他又会恍惚之中仿佛看到花叶的影子。而在那些时候,他会想要拥抱面前的这个人,甚至是亲吻,乃至于更加亲密的行为。
他分不清这些感情,但他也知道他不可能那样去做。就算曾经是花叶,可如今的千叶也已经是他的老师波风水门的伴侣了。
千叶并不属于他,从来都不。
于是那些复杂的情感只能在他的心底里不断地积攒、酝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甚至……满到要溢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某一次他们一起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旗木卡卡西相当漂亮地独自完成了那项本应十分艰巨的任务,期间完全没用千叶帮忙。
“干的漂亮,卡卡西宝贝!”
千叶异常开心地对他发出了这样一句夸赞,过来抱住他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在那一瞬间,旗木卡卡西只觉得好似一股电流直冲大脑,身体完全僵立于此,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胯下部位早已经是一片濡湿。
他竟然在完全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爱抚的情况下,因为千叶的一个拥抱、一次亲吻和一声“宝贝”而高潮。
在那一刻旗木卡卡西忽然意识到,也许不论是千叶还是花叶,他这一生的爱与欲都已经注定交付于这个人了。
也注定此一生,他的爱与欲都无法得见天日。
旗木卡卡西放弃了挣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在对待卡卡西的事上,我付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
我没有再执着于向他表明我的心意——事实上,我已经表明过很多次了。我说过喜欢他,也说过想要永远陪伴他,但是他对于这些都没有什么反应。
他终归是和波风水门不一样的。水门有着足够强大的内心,他只需要确定我并非只是因为欲望而选择他、只需要确定我对他同样抱有爱意,那么他就可以义无反顾坚定地选择于我。
但卡卡西会踟蹰、会不安、会不知所措,尤其是在得知就连花叶都不过只是虚假的存在之后,他对于这个世界的信任度已经降到了最低。他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封闭了起来。
想要打开他的心门并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我让他加入了我的暗部小队,以这样的方式强行涉入他的生活。
我照顾他保护他教导他,让他渐渐地习惯去依赖我,让他知道我对他所说过的并非只是一句空话一席虚言。
我不会抛弃他,他对我而言绝非无关紧要的存在。我需要他,不管是花叶还是千叶,我都会永远坚定不移地陪伴于他的身边。
这样的方式是行之有效的。在一次次任务之中,卡卡西渐渐变得重新和我亲近起来。他在我面前时不再只一味地沉默,也渐渐开始和我交流一些暗部工作的疑问亦或是心得。他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偶尔之时又会重新焕发出光彩。
只是有一点不好,自从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他就再不叫我的名字了,而是十分恭敬地喊我“千叶前辈”。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水门不喜欢我喊他“水门前辈”了,这种生分过头的称呼听着着实让人感觉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想拉近和卡卡西的距离,所以时常会借着夸奖他的机会对他亲亲抱抱。当然也就是亲亲额头或者脸颊之类的程度了,现在的他就像是什么好不容易才刚刚打开一点点壳的贝类似的,一旦我的行为稍有越界,他便会“嗖”地一下重新紧紧地关上他那坚硬的壳子。
他需要时间。
不过没关系,对他我有着充足的耐心。我相信着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将封闭自己内心的壳子重新对我打开。
另一边,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波风水门也终于进入了较为平稳的孕中期。
而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不是太过火的地步,那么现在的波风水门已经可以正常做爱了。
某一天晚上,在我照例为他做完身体检查、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之后,他几乎是瞬间就朝我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要同我交合。
孕期本就欲望格外强烈,而自从得知他怀孕以来整整两个月我都没有过哪怕一次真正进入他的身体。前些日子里已经被我彻底肏开、食髓知味的他哪里还禁得住这般折磨?只不过我刚刚告诉他可以做爱的消息,他的下半身处便已经是淫水连连。
“千叶……唔……”
他骑在我的身上,一边同我接吻一边含混不清地唤着我的名字,与此同时撅起了屁股,一只手扶住我那硕大的男根,对准了他女穴穴口的位置。
我当然没有制止他。素了这么两个月,难熬的可并不只是他而已。天天抱着他为他抚慰欲望,各种揉揉抱抱亲亲蹭蹭,可是却又始终不能真枪实弹地来上一发,那种感觉着实是快要把人憋疯。
老实说,不光是他,就连我也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的双手落在他的腰上,帮助他稳定身形。虽然以波风水门的体术实力按理来说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个,但事实上他其实很容易在一场场高潮之中软了身子,躺在我怀中时仿佛被抽了骨头似的没有半点力气。
当然,这更可能是他全身心地信任于我,所以才会在我面前如此放松。
他的身体缓缓下沉,将我的肉棒一点点吞没进他的身体。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了的缘故,他的女穴紧致到不可思议,宛若处子的穴洞一般,这让往里进入的动作变得十分艰难。
“嗯啊……进、快进来啊……”
他暂停了与我的亲吻,挺直了上半身全心全意地去吞吃我的性器,口中不住地发出如此难耐的催促之声。
我垂眸向下看去,却见他那朵漂亮的女穴透着成熟的嫣红,此时此刻,两片蚌肉似的肥美阴唇正向外翻卷着,中间原本狭小的女穴缝隙如今已经被撑成了“O”型。他艰难地往下吞了半天,却是连我的肉冠部分都没有完全吃下去。我粉色的肉冠同他嫣红的女穴彼此交接,看上去相当的具有视觉冲击力。
而女穴的上面,是他年幼时发育了第二性之后便停止长大了的阴茎,如今也依旧不过小拇指似的大小,却也依旧在欲望的催促下完全坚挺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向上顶起一个可爱极了的弧度,顶端的马眼儿处正缓缓地落下透明的前列腺液来,拉出长长的淫色丝线。
“哈啊……嗯……”
他修长的双腿分开在我的身体两侧,是他独有的美感。他其中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还握在我的肉棒上以稳定角度。他的手也是极为漂亮的,每一根手指都如同美玉雕琢,只让我看了便想要擒到唇边来吻一吻。
视线再向上去,是他劲瘦而有力的腰肢。如今才刚三个月上的肚子还没有显怀的迹象,看上去仍旧是一片平坦。他的腰是很软的,我最清楚这一点。往常的交合之中,他总能做到一些颇具难度的姿势,即使是将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也依旧能够扭过上半身来同我接吻。
他的奶子很漂亮,刚进入孕中期,奶子还没到再次发育开始涨奶的地步,仍旧是那副一只手便足以抓我过来的玲珑模样,如同少女的酥胸。此时此刻,明明这双奶子并没有受到分毫的爱抚,可那双奶尖儿却也已经不知何时就挺立了起来,顶端的奶头更是硬的发翘,红彤彤地缀在那里诱人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进、嗯……进来啊……”
他还在艰难地吞吃于我,俊美的面容上眉毛蹙起,有点点晶莹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泌出,将他柔软而灿烂的金发都沾湿了几缕,更显色气与暧昧。
我放开了掐着他腰部的手,转而一手向上握住了他一侧的奶子,另一手则是沿着他那向外翻卷的女穴挤了进去,手指落在了他那颗阴蒂小豆子上。
双手的手指同时动作,奶头和阴蒂同时被刺激,波风水门哪里受得住这个,顿时那跨在我身体两旁的双腿都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哈啊……别……嗯……”
比起这两处的刺激,当然还是被进入被肏干的渴望更加深刻,他大概是不满足我在这般关键时刻打扰他,下意识地便出声拒绝。
然而他的身体却是与思想背道而驰。明明说着推拒的话,但他的胸膛却是不由自主地朝前顶了顶,将他的奶子愈发送往我的手中。
“唔嗯……另一边、也……”
一侧的舒爽带来另一侧愈加难捱的渴望,波风水门的身体颤动着,另一侧的奶子也迫切地渴望着我的抚慰。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张口将他另一侧的奶头直接含进口中,一上来便是一阵猛烈的吸吮。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激烈的快感于此刻炸开,他瞬间便放开了原本扶着我的手,转而下意识地抱紧了我的脖子。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就要这么朝着我直直跌落下去。我连忙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引着他的身体慢慢下落。
我知道他高潮了。
虽然满打满算我和他第一次真正的交合到现在也不过就才三个多月罢了,但对于他的身体,我却已经熟悉到不可思议。我清楚他的每一丝反应究竟意味着什么,怎么样做他会舒服,怎么样做他会难耐不住,怎么样做他会顷刻间高潮,我都再清楚不过。
在他高潮的余韵之中,我托着他缓缓下沉,最终将我的整根肉棒完全吞没了下去。
他哆嗦了一下,无比清楚的,我感觉到的女穴中又一股子水流涌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喷在了我深埋于他体内的肉冠上。
“嗯……好紧……”
我也忍不住发出一道闷哼来。
那种整根肉棒都被完完全全包裹起来的感觉,紧致的穴洞缠绕着我,无数张小嘴儿似的朝着我的肉棒舔舐吸吮,炸裂的快感直抵大脑,舒服到让我的肉棒都禁不住突突跳动。
一时间,我和他都没有动作,只安静地彼此拥抱着,享受此刻这阔别了两个月的灵魂与肉体相互交接交融的曼妙时光。
半晌之后,到底还是他耐不住了,开始主动摇晃着屁股吞吐起了我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嗯……嗯啊……”
孕期的身体,敏感度上升了不少,每一次简单的抽插动作都给波风水门带来巨大的快感。
我注视着他,他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饱含着情欲的糜丽表情,每一次胸膛的起伏,每一次喉结的滚动,都令我忍不住沉溺于其中。
他喘息着在我身上起伏,但过载的快感却又让他的动作变得十分艰难。他的双腿明显是发软了,起伏的动作显得缓慢而又无力。
“嗯……帮帮我、千叶……”
显而易见的,这样温吞的速度并不能让他得到想要的满足。于是他开口央求我,即使是这种时刻,他也是对我笑着的,那双晴空似的眼睛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迷离,望向我时却满含着那么多的情谊,如同大海一般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千叶啊……”
他唤着我的名字,简单的词句却又潜藏着那么多未尽的爱语。
“水门。”
我抱紧了他,背倚着床头坐在那里,开始主动向上顶起了腰胯。
和他刚才因为双腿发软而无力的缓慢动作不同,我的动作只刚刚卡在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之上,如同旋风一般猛烈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们的上半身拥抱在一起紧紧贴合,下半身处在起伏的动作之间分分合合。“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响彻整个房间,伴随着淫色的水声,在每一次肏入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
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性爱由此而拉开帷幕。
“嗯、嗯啊……千叶、要去了……要去了啊……千叶……”
那是他平日里绝对不会发出的调子,是其他人所绝对从未见过的波风水门。他呼唤我、祈求我,渴望着我的进入和肏干,因为我的每一次动作而高潮。
这是只属于我的波风水门。
我抱着他,从一开始的骑乘位到把他压在床上正入,再到将他重新抱起,将他按在窗户玻璃上后入。
他的身体与玻璃互相摩擦碰撞,胸前两团并不那么丰盈的奶子挤压在玻璃上,发出“呲”“呲”的摩擦声。他下半身处的男根也同样如此,在我每一次撞入他的身体时,他那小巧的阴茎顶端都会摩擦玻璃,从而将那一片玻璃都沾染上了淫亮的前列腺液,每一次碰撞都给他带来鲜明的快感。
我知道他又要高潮了,不由加快了捣干的速度,只朝着他体内最舒服的那点卯足了劲儿地顶撞过去。
不光是他,在这漫长的肏干之后,我也已经来到了爆发的边缘。
“啊啊啊——到、碰到了——去、去了嗯嗯嗯——”
他颤抖着高潮,与此同时我也做起了最后的冲刺,灼热的精液灌入了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进、进来了——千叶的、嗯啊——”
双手双腿都以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趴在窗户玻璃上,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此时正是深夜,街道上也并无行人。正常来说,他的这副模样是不会被别人看到的,我也不会想要让他被别人看到。
这是只属于我的珍宝,绝不愿同其他任何人分享。
但今天有些不同。
我知道卡卡西就在附近,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并且正在注视着这里。
他是今晚当值、负责保护火影的暗部。
平时晚间我和波风水门都会拉上窗帘,并不会让我们之间的性事被暗部们知晓。只是今晚身体检查结束、可以正常做爱的结果无疑让我和波风水门有些过于兴奋了,以至于一时间忘记了暂停下来前去遮挡。
直到我将波风水门压在窗户上、在他体内射出来之后,理智渐渐回归,我这才意识到卡卡西恐怕将这所有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的事实。
“呼……嗯……”
波风水门在我的怀中喘息着,在那漫长的高潮余韵散去之后,他拍了拍我正环抱着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会意地将他从窗边抱了下来,重新回到了床上。
老实说,我还没有尽兴。刚刚的我不过才只射了一次而已,整整两个月没要波风水门了,我恨不得和他折腾一整夜才好。
我知道水门他也是这么想的,视线正对上他眼睛的时候,我分明看到那其中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及对于我无边的渴望。
可是卡卡西他还在外面。
现在还要去拉窗帘吗?是不是有些太晚了?如果现在去拉上窗帘,卡卡西他会怎么想?可如果不拉窗帘,总不能在卡卡西的眼前就这么继续做下去吧?那也委实太过于尴尬了。
“怎么了?”波风水门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双手揽过我,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畔开口。
“那个……”我向他示意了一下没有任何遮挡的窗子。
他微怔了一下,却是并没有因为自己方才的浪荡模样落入了值班暗部的眼中而羞耻亦或是愤怒,只微微蹙了蹙眉,问我,“今天当值的暗部是谁?”
“是卡卡西。”我回答。
“卡卡西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去把他带过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带过来?这种时候把卡卡西带到水门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他。”波风水门只这么解释了一句。
我不知道水门的问题是什么,只以为是火影公务,于是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心下不由有些惋惜。
原本还想着继续做的,这么一打岔,大概是做不下去了。
他看出了我的失落,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在我的眉心印下一道轻吻。
“去吧,我等你回来。”
他总是极擅长安抚我的,我抬起头来再同他交换了一个吻,这才瞬身离去。
火影的事务繁忙,而水门之前的住所距离火影楼又太远。为了节省一些路上的时间,当上火影之后的水门便在火影楼附近购置了宅邸,此时的我们便是在这处宅邸之中。
宅子的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的树木,当值的暗部通常便会停留于此。
当我出现在那棵高大的树木之上时,我惊讶地发现,卡卡西正在自慰,并且这场自慰很明显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时正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空中明月高悬,洒下皎皎银辉。枝叶繁茂的树木遮掩着卡卡西少年人的身形,我站在距离他几米之外的另一条树枝上,透过重重枝叶的掩映看到他的背影。
此时此刻,他正跪立在一根粗壮的树木枝条上,上半身处还好好地穿着暗部统一的黑色高领紧身背心和灰色的马甲,只是下半身处裤子却早不知何时便已经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他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
他的上半身向下弯曲,一只手在身前不住地动作什么,大概是在撸动自己的性器。而另一只手则是从双腿之间探了出来,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头不断地抽插搅动着。
从他的动作频率以及身体反应来看,他分明是正到了濒临爆发的时刻,所以就连我的到来竟也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吸凌乱而又急促,间或泄出那么一两声微弱的呻吟。
“唔嗯……呃……”
我在他身后安静地注视着他,直到他的身体在某一瞬间紧绷起来,失去了全部的动作。
万籁俱寂之中,我隐约听到有什么液体摔落到地上去时“吧嗒”“吧嗒”的声响。
短暂的高潮过去,他的身体失了力地向下跌落。虽然我知道他大概是不至于真的跌下树去的,但我还是瞬间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捞住了他。
“千、千叶前辈!”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看了看我,又猛地转头看向刚刚窗户的方向,似乎这才发现那边已经没有了人影似的,再重新转回头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定格为了一片青灰。
我是真的不理解他怎么就一副这般绝望的模样,明明更加亲密的行为我们也早就做过了。不过是自慰而已,谁会没做过呢?而且他会这样原本也不是他的错,毕竟就刚刚我和水门之间的香艳场景……怕是任何一个人看了也是要起反应的。
但我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安抚地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水门要见你。”
他没有说话,只沉默无声地整理好了衣服,跟我一同来到了水门的房间。
房间里,水门并没有穿衣服,只是拿一条毯子包裹起了身体。房间中某些不可言说的痕迹和味道都充分地证明着这里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水门老师。”卡卡西低垂着眼眸,充分遵循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并没有去看此刻衣冠不整的波风水门。
“卡卡西,之前我问过你的问题,现在你有答案了吗?”波风水门问道。
水门似乎并没有让我回避的意思,因此我也就留了下来。听到他这么问,我不由有些好奇起来。
直觉告诉我,这个问题应该和我有关。
卡卡西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很快便意识到了波风水门的问题指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果花叶并不只是花叶,你也一样会喜欢她吗?」
他低垂下了眼眸,沉默了半晌,终于缓慢却又坚定地开口,“是的,我已经有了答案。”
他喜欢这个人,是花叶、是千叶都没有关系。只当站在这个人身边的时候,他的心脏会因为这个人而突突跳动,他的身体会对这个人产生无限的渴望,他所有的情绪都仿佛被这个人所控制,所有的喜怒哀惧皆因这个人而起。
毫无疑问,这就是喜欢,这就是爱情,和身份没有关系。
在这个人是优雅妩媚妖娆动人的花魁之时,他喜欢。在这个人是实力高强清雅柔和的上司前辈之时,他也喜欢。
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他却如出一辙地深陷其中。
而他也已经确定,他对这个人的喜欢绝不是因为欲望。正相反的,他就是因为太过喜欢这人,所以才会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加入暗部两个月,这是旗木卡卡西彻底想清楚弄明白了的事实。
就像刚才,他在值守的途中在树上自慰,也并不是因为看到了刺激性的画面,而是因为那刺激性的画面之中有他所渴求之人。
当他看到那人将自己的老师压在窗户上疯狂肏干、看到他的老师因此而高潮迭起露出难以想象的高潮媚态之时,他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愿望却竟然是将他的老师取而代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也希望如此深刻地去感受那人,哪怕是以他难以接受的雌伏姿态。他想要与之完完全全地融合为一处,彻彻底底地在那人疯狂的占有之下融化、融化。
所以事到如今,旗木卡卡西已经完全可以回答波风水门的问题,不需要半点犹豫。
但他却又十分清楚,他不能将他的答案宣之于口。
花叶也好千叶也罢,那个人已经是他的老师波风水门的伴侣了。他的爱意注定要就此深埋于心,成为只属于他一人的秘密。
所以在这一刻,旗木卡卡西本想给出和真相完全完全相反的回答。
这是违背他自己的内心吗?也许是的。但波风水门和千叶都是他在这世上仅存唯二最在乎的人,他情愿如此。
就像他的老师波风水门为了自己的爱情而情愿选择放弃尊严雌伏一样,旗木卡卡西也决定为了自己在意之人而放弃自己对所爱之人的全部幻想。
就让他欺骗这么一次吧!欺骗他的老师,欺骗他那无望的爱人。
「我并不喜欢千叶。」
这样的回答都已经到了嘴边,然而他的老师却打断了他,根本没有让他开口,而是转而看向了他身旁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之前想要说的那些话,现在不说吗?”水门开口。
“哎?现在吗?”
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更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问题究竟是什么,现在完全就是一头雾水的状态。
于是在我看来,对刚刚目睹过我和水门性爱的卡卡西而言,现在实在不是什么说那些话的好时机。
“现在要是不说的话,那你大概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我又看到了水门那如同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他裹着毯子坐在床上,我却幻视他的身后仿佛有一条毛绒绒金灿灿的尾巴正在慢悠悠地甩来甩去。
虽然偶尔会有些中二和天然呆,但无可否认的是,水门他在战斗方面的智商以及堪透人心上的情商实在是远超常人的优异。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拒绝你了。”水门道。
我的视线落在了身旁的卡卡西身上。
现在,茫然的那个人变成他了。但身为一个表面上的酷哥,此刻的卡卡西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是一副孤高冷漠的样子,同以前和我在一起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过我也猜得到,这大概只是他的一种伪装。
“是这样的吗,卡卡西?”我放轻了声音问他。
这段时间以来我对待他时的态度总是忍不住要更加温柔一些,小心翼翼就好像是在对待一尊易碎的瓷器。
“我……”
明明刚刚已经打定了主意,但那份回答本是说给波风水门听的。如今在我这般柔和的问询声中,那违心的话卡卡西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卡卡西想要拒绝我,是因为不愿雌伏吗?”见他没有回答,我只能按照我的猜测和想法试探性地问下去。
我知道肯定不止是因为这个,如今我和水门的关系恐怕也是影响他选择的重要因素。但问题总要一个个解决,而早在我和水门确定关系之前,他就已经表现出了没有办法接受雌伏这一点。
不然倘若卡卡西也像水门那样根本不在意雌伏,那么早在我对他坦白自己双性身份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直接干脆利落地滚床单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抱歉卡卡西,我不接受你的拒绝。”
我看到卡卡西的瞳孔微微颤动,似乎是根本不理解我究竟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的确,我完全没办法做到雌伏,所以我才会发育出了第二性别。只有被进入这件事,对我而言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我语气平和地叙述着。
“但这并不代表我要把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强加于你,卡卡西。”
“千叶前辈……”
“卡卡西,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必须要有一个人选择雌伏,所以在我告诉你我的情况后,你才会那样痛苦和迷惘。因为你认为想要和我在一起那你就必须雌伏,可你做不到与如今的普世价值观所抗衡,做不到为我抛弃所有的尊严去选择耻辱地雌伏,对吗?”
他的嘴唇颤抖了起来,在我注视他的视线之中慢慢低下了头。
“对不起,千叶前辈……”
旗木卡卡西知道这些话都是对的,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挣扎痛苦的根源就在于此。哪怕他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和千叶交合的场景,甚至就在刚刚还恨不得能够对他的老师以身代之。但他仍旧还是会因此而痛苦,就好像他无法面对旗木家代代恪守的道义与尊严。
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真的在千叶前辈的身下浪叫着承欢,甚至更加彻底一点,发育出第二性别来为千叶孕育子嗣,那么等他未来在另一个世界和他的父亲相见之时,他的父亲会怎样看他?
会将他视作家族的耻辱吗?会不会后悔生了他这么个不知廉耻淫贱下作的儿子?
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旗木卡卡西都不禁会为自己对于千叶那疯狂的渴望而羞愧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必向我道歉,卡卡西。”我的手落在他的脸上,拇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该道歉的是我。”
“是我当初没有说清楚,所以才会让你痛苦了这么久,真的很对不起,卡卡西。”我靠近了他,同他额头相抵。
“千叶……前辈?”
没有说清楚?没有说清楚什么?前辈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我的确不愿雌伏,但我也并没有逼迫你雌伏的意思,卡卡西。我想要在你身边,一直一直地陪伴着你、注视着你,并不是因为我想要从你身上索取什么,哪怕我们无法真正地做爱交合,我也会依旧想要同你在一起。”
“更何况让人满足的方法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用手,用嘴巴,用道具……我总有无数的方法可以让你得到满足。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卡卡西?”
我微笑着看他,看他茫然震惊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千叶前辈……你究竟在说什么?”
“那就简单直白一点来说,我爱着你,卡卡西。”
一刹那间卡卡西的呼吸都停止了,他不可置信地紧盯着他面前的我,似乎已经因为大脑过载而完全无法给出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之间不必非得有人雌伏,相信我吧,卡卡西,我不会再让你痛苦不安迷惘下去了,我会给予你你所想要的一切。”
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旗木卡卡西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失去了全部的动作反应,大脑却是在疯狂运转。
无数乱七八糟的思绪挤满了他的大脑。
他可以不必雌伏?他可以以完全对等的姿态和千叶前辈在一起?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依旧可以拥抱、亲吻,可以分享彼此的欲望吗?他不必为了他的爱情而抛弃他的尊严、成为家族的耻辱吗?
最最重要的是,千叶前辈对他说……爱他?
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以如此直白温柔却又不容辩驳的强势姿态对卡卡西说,他被爱着。
他并不是一无所有,他拥有着一份如此珍贵的爱意。
眼睛一阵酸涩,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就要从中涌出来了。
一定很狼狈吧?此时此刻的他的表情,但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惊喜吗?满足吗?释然吗?得偿所愿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有的情绪全都混杂在一处,鼓鼓囊囊地挤满了他的整颗心脏。
“所以现在你还要拒绝我吗,卡卡西?”
我轻轻地拥抱住了他,将他此刻那复杂难言的表情、将他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全都揽入我的怀中。
他所有的一切,我都尽数接收。
“我其实……”他的声音也在颤抖,虽然努力压抑着,但却依旧透露出明显的哭腔,“是很糟糕的人。”
“我没有做到成为父亲期望那样优秀的儿子,我没能遵守对带土的承诺,我也没有保护好琳。”
“就算是对你,我也没能拿出抛下一切的决绝和勇气。”
“这样懦弱无能又胆小自私的我,这样的我……”
「又哪里值得你喜欢?」
我读出了他的未尽之语,抬手轻抚他的后背,“没关系,其实我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我也有自己没能保护好的人,我也曾无能地哭泣怒吼,如果让我来评价自己的话,那么我也自私而又卑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怎么会!”
他从我的怀中抬起头,看向我时满眼都是不赞同。
他大概只将我的这些话当成了哄骗他安慰他的谎言。
我轻笑起来,“但是没关系,我们都还有漫长的时间去了解彼此。并且就算你当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也全盘接受。”
“卡卡西,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了吗?你是否愿意同我在一起,以一生的时间为期?”
我看到他那自从三战之后便失去了颜色的眼睛终于于此刻亮起了灼灼火焰,熊熊燃烧似要将我与他全部吞噬。
而他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的笑意。
他刚想要回答我,却似乎又陡然想起了什么,一张脸刹那间就变得苍白了起来。
他在我的怀里僵硬地扭头,看向床上从刚才开始就再未发出任何声音的水门。
“水门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卡卡西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尤其是在正对上水门那依旧隐含着笑意的目光之时。
“我的伴侣被抢走了呢!”水门笑着说。
我感觉到怀中的卡卡西仿佛已经变得摇摇欲坠。
“别逗他了,水门。”我有些无奈地这么说着,朝着床上的水门倾身过去,而他也相当配合地同我交换了一个吻。
“你、你们……”卡卡西表情都变得空白了起来。
“这件事解释起来有一点复杂。”我朝着卡卡西歉意地笑了笑,“简单点来说,抱歉卡卡西,我可能没办法做到只忠诚于你,这样的话……你能够接受吗?”
卡卡西看看我又看了看水门,良久之后忽而表情变得一片释然。
他爱的人都能接受他的懦弱自私不愿雌伏,那么他又为什么不能够接受他所爱之人的那么一点缺憾呢?
他知道,这份「不忠」必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他相信他的爱人一定有不得不这样去做的理由。
但这份爱意,却永远真挚而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我接受。”
结果接下来就变成了三个人的愉快性爱时间。
没办法,刚刚剖白了心迹的卡卡西此刻当然是最为渴望我的时候,而水门他孕期陡增的欲望也还没有得到完全的疏解,在两个月都没能被我进入之后,他也恨不得同我一直做到天亮才好。
而我,抱歉,我比较贪心,我两个都想要。
要不怎么说我自私又卑劣呢!但是在这种时候,也就请暂时原谅一下我的自私和卑劣吧!两个喜欢着的人都在身前,迫不及待地渴求着我,我又哪里舍得拒绝呢?
于是一场3p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此时此刻,水门正以标准的骑乘位坐在我的身上,女穴里含着我的肉棒不住地起伏吞吐。而卡卡西则在他的前面、跨坐于我的腰腹之处。他趴在我的身上,屁股用力地向后撅起,任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不住地抽插搅动。
虽然并不愿真的雌伏,但卡卡西却对被我的手指进入这一点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十分喜欢。就在刚刚,我其实本来都还没有打算这样去做,反而是他红着一张脸主动向我开口索取。
“后面……也想要。用手指、可以吗?”
那一副羞得不行脸仿佛都要红的滴血,却鼓足了勇气向我开口祈求的模样,我又哪里舍得不去满足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嗯啊……好涨……”
这是水门诱人的呻吟。
“呜、又、又碰到了……嗯……好、好舒服……”
这是卡卡西少年人情动之时青涩的呜咽。
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亦或是“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一同在房间之中不断地萦绕回荡。
我一时同趴在我身上的卡卡西接吻,又一时越过卡卡西的身体去亲吻水门的奶尖儿。每一次当我将水门的奶头含进口中不住地舔舐吸吮之时,水门总是会变得格外兴奋,上下起伏的频率也因此而加快,肉体的碰撞让我深埋于卡卡西后穴中的手也跟着不住颤动,更引得卡卡西发出受不住的惊叫来。
“不、嗯呀……太、这太……”
“呜……太激烈了……不,要、又要喷了啊……”
“喷?”
水门对卡卡西这样的用词很感兴趣,一般来说,这是只有女性亦或是双性才会使用的词语吧?卡卡西目前可是纯粹的男孩子,他要喷什么?就只是精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这一刻,水门诞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他索性将卡卡西揽进了他的怀中,带着卡卡西一同在我身上起伏。
我当然猜得到水门在想什么,深埋于卡卡西后穴的手指动了动,不偏不倚正抵在了他要命的那点上。而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主动向上顶胯动作了起来,一上来便是疾风骤雨似的捣干,频率高得拖出残影。
“嗯啊……”
这下子水门也顿时爽得不成样子,索性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我,只跪坐在我的身上半眯起眼睛,享受着我所带给他的绝妙性爱体验。
而卡卡西,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虽然只是用手指,可他现在就坐在我的身上,我的腰胯一次次起伏将我的手指一次次朝着他的前列腺那点凿去,不是交合却又胜似交合。对根本还没有被开苞的卡卡西而言,哪里还能够禁受的住?
“不、真的……真的要喷了呜呜……”
他的脸上滚落下泪珠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他早就已经可以高潮了,但他却又一手死死地捏住了自己前头的性器,迫使自己什么都泄不出来。
“那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在享受快感的间隙,水门好奇道。
“因为、会……会喷到千叶、前辈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卡卡西拖着哭腔艰难地回答。
若只是单纯的射精也便罢了,可他的每一次高潮却往往都伴随着射尿亦或是漏尿,并且尿出的量还都并不怎么少。
“没关系,我不介意。卡卡西觉得舒服就好。”
我一边向上顶着胯,另一只手握住了卡卡西捏住阴茎的手,将他轻轻扯开。
“一起高潮吧,卡卡西,水门。”
“喷、喷了啊啊啊——”
“唔,我也……泄了、嗯……”
两人在我的身上同时僵住了动作。
精液、淫水儿混合着尿液,从我们的身体相连之处慢慢流淌下来,耳畔是一片清晰的水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水门怀孕在整个木叶都是机密事项。尽管水门其实并不介意公开这一点,但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却制止了我们这样去做。
水门如今毕竟是火影了,他的名誉关乎村子的名誉,一旦公开,可想而知他会受到怎样的抨击。
昔年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就是最好的证明,当年的那场风波,猿飞日斩可是亲身经历过的,他不想再让水门承受一次他的老师曾经承受过的谩骂与指责。
而且就算是为了这个孩子考虑,也的确不宜公开。一个由男人生下的孩子,自幼在村子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可想而知。
“千叶,你也许并不清楚,你的父亲当年承受了很多的恶意。他被骂成是怪物,被孤立被霸凌,在忍校就读时还被一群孩子脱过裤子,甚至差一点被强奸。扉间老师试图保护他,但这根本无法改变千百年来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
“正是因为这样,你的父亲年幼时和扉间老师的父子关系其实相当不睦,他还曾朝着扉间老师质问过为什么要生下他这样话。”
“如果不是后来你的母亲改变了他,那他也许真的会就此走上歧路也说不定。但就算是这样,他和扉间老师却也一直都没能彻底和解。后来扉间老师为了保护我们几个人而选择了断后牺牲,他才终于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世,并在年近四十之时选择了生下你。可他却又在生下你之后不久和你的母亲一起踏上了如同扉间老师一样的道路。”
“千叶,你父亲的一生可谓充满了悲剧,难道说你还要让你的孩子也步上他的后尘吗?”
对于三代目的话,我无言辩驳。
我意识到,我似乎总是看轻了这个世界人们固有的观念和舆论。
“三代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水门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我握住了他的手拦了下来。
“三代说的有道理,水门。”我向他投以安抚的微笑,“为了你和孩子,我们还是隐瞒下来比较好。”
“千叶……”
水门注视着我,漂亮的蓝眸之中似有心疼和担忧之色。
可他心疼我担忧我什么呢?分明该我为他感到心疼和担忧才对。为了生下这个孩子,他将背负着多大的压力呢?万一二代目千手扉间的事再在他的身上重演的话……
只要想象一下他被众人辱骂指责的画面,我便已经完全无法接受。他合该是太阳,被众人仰望着喜爱着,又怎么能够被我拽入污泥之中?
不过是舍弃一个名分罢了,和他所要承担的压力和风险比起来,我有什么不可承受的呢?难道不公开他怀孕的事实,他的肚子里就不是我的孩子了吗?我要的难道只是这么一份虚名吗?
不,他人的目光,我从来都不在乎。我在乎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他和孩子而已。我想要保护他们,想要他们永远平安喜乐,仅此而已。
所以暂且隐瞒,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这个世界这种扭曲的观念,还真是令人作呕啊……
明明这个世界人都可以根据意愿自行发育第二性别了,都可以随心所欲为所爱之人孕育子嗣了。有着这般的自由之身,可却竟然还要为这迂腐的理论所囚困,当真是可笑之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想,我总要改变这个世界。终有一天,我会让我的伴侣和我的孩子们都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站在我的身边。我要让世人知晓,何为爱之自由。
于是水门怀孕的事就这么被隐瞒了下来,知道实情的人寥寥无几。
但这也就意味着,即使是怀有身孕,他也并不能休息。他必须如正常状态下一般去完美地履行火影的职责,时不时的加班工作,甚至偶尔还会面临危险的境遇。
虽然他的实力很强,虽然他的身边有我所带领的暗部保护,但这依旧不能让我完全放下心来。
昔日大蛇丸受伤导致孩子没能保住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伸出双手的时候,我仿佛还能够看到那个由我亲手抱出的胎儿在我手上彻底失去生机的样子。
明明怀孕的那个人是水门,但反而是水门反过来安抚于我,一次次告诉我说他不会有事。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去将纲手请回来帮忙。
虽然我已经尽数得到了她的真传,但在治疗经验方面,我毕竟还是比纲手差太多了。更何况倘或万一水门身边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为了保护他,我是需要首先去战斗的,根本无法兼顾对他的治疗。所以思来想去,还是纲手在木叶才会令我比较心安。
水门当然不会反对我这样的决定,于是给我批下了出村的许可,让我去接纲手回村。
我将水门的安全暂时交给了卡卡西,只身一人离开了木叶。
自从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纲手又带着静音重新踏上了四处游荡的日子。不过她的所在对我而言倒是并不难找,一直以来我和她都保持着通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知道她就在火之国的短册街。
这是火之国一座相当繁华的城镇,并不亚于当初汤之国我所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妓院、赌场、酒馆、旅店,各种各样的店铺在这里应有尽有,是纸醉金迷的梦幻之所。
我是在一家酒馆里找到纲手的。
她并不是平时的成熟模样,而是变成了看上去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俏皮的马尾,看着娇俏而又可爱。
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定然又是为了躲避赌债。
在见到她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喝得烂醉了。趴在酒馆的桌子上大着舌头说着什么含混不清的话。
虽然是少女形态,但她的胸部却已经是相当的丰满,趴在桌子上时那白花花的乳肉几乎要从衣服里面蹦出来,引来周围一片不怀好意的视线,其中几人甚至已经蠢蠢欲动。
“纲手姐。”
我走上前去同她打招呼,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我半天这才分辨出来我究竟是谁,而后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我。
毫无意外的,我又被迫埋胸了。
“是千叶啊,怎么有空、嗝,怎么有空来找我?正好,静音那个家伙变成我的样子帮我躲债去了,你、嗝,走,陪我去再赌、嗝,赌两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满身的酒气几乎熏得我头晕。
这究竟是喝了多少啊……
我揽住她的腰,想着先将她架回旅店,等她酒醒了之后再说回村子的事。
然而正当我架着纲手转身欲走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却是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别走啊,两位小美女。”
男人的声音轻佻,猥琐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和纲手。
“陪我去玩一玩怎么样?哥哥我那方面的能力可是很强的,一次坚持半个小时不成问题,保管让你们两姐妹爽得欲仙欲死。”
男人的脸上是一副骄傲的神色。
这年头一次坚持半个小时都能拿出来当做骄傲的资本了吗?那要按他这么算,我岂不是完全称得上是金枪不倒?
我扫了一眼他鼓鼓囊囊一团的下体,淡漠地开口,“还没有我大,别在这丢人为好。”
他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思,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侮辱了,顿时便暴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这个婊……”
没等他说完,我手中苦无的冷锋一闪而过,下一秒,他的裤子从裤腰以下被齐齐斩断,“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差一毫米,我的苦无便足以切开他胯下那丑陋的二两软肉。
我又扫了一眼,嗯,虽然在男人里的确已经是中上的水平,但果然还是没有我大。
猜测无误,我心满意足地架着纲手离开了。
身后,那个男人久久地愣在当场,直到我和纲手出去了很远,这才听到那边传来一道杀猪似的嚎叫。
我没有管那些,带着纲手来到了一家旅店,开了个房间。
没法,我也问过纲手她住在哪,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她之前住的旅馆直到现在还被她的债主派人盯着,还是不去的为好。
我这趟出来也没有带多少钱财,她欠的数字又实在很夸张,所以帮忙还债什么的……恕我无能为力。
进了房间,我将她连哄带拽地拉进了浴室,想着无论无何先给她洗一洗泡一泡,去一去身上的酒气。
她依旧还是少女的形态,醉酒之中表情都变得迷迷糊糊的,乖巧地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任我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之时,她却忽然抬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衣服。
“纲手姐?你要做什么?”
“千叶你刚刚不是说那个男人没有你大吗?快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大?”
她的一双眼睛眨啊眨的,配上她此刻这幅少女的模样,竟显得纯真极了,似乎就只是单纯的好奇。
嗯?只是好奇?没有吃惊什么的?她已经知道我是双性了?
好吧,仔细想想也有道理。当初东部战线大蛇丸怀了我的孩子这件事有不少人、尤其是医疗忍者知道,而那些医疗忍者基本上全都是纲手教出来的,所以纲手会知道我是双性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因为好奇就直接上手剥衣服什么的,该说果然是喝醉了的纲手吗?委实是不拘小节。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现实根本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我和纲手都继承了千手一族的血统,在力量上本就比常人超出太多。我和她互相对峙倒是不要紧,可我可怜的衣服却显然并不能扛得住这般摧残,很快便在我们两人的争夺下“刺啦”一声撕成了碎片。
很好,这下子彻底不用挣扎了。
我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毕竟我这个身份是从小时候开始被纲手看大的,指不定以前都被纲手帮忙洗过澡什么的,浑身上下都被看光摸遍了,现在被看上几眼倒也无所谓。
“噫!”
少女纲手发出惊奇的声音。
“真的好大哦!”
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她朝着我凑过来。
由于先前对衣服的争夺,此刻的我是坐在浴缸沿上的。而她则就这么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喂,纲手姐你……嘶!”
骤然袭来的快感打断了我的话,那是她张口含住了我的性器。
“你在干什么?”
我眼神复杂地看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并没有放开我,仍维持着趴在我双腿之间的姿势抬眼看向我,一边舔舐我的男根,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我。
“唔……在……嗦肉棒……”
她的外表变成了少女,可内心却仿佛在酒醉之后变成了什么三岁的幼童似的。明明说着真的色气的话做着这么色气的动作,可她的眼神与表情却都好像在嗦吸的是什么美味的水果棒棒糖一般,显得享受而又认真。
但纵使如此,她也到底是一位成熟的女性,并且是一位有过男朋友的成熟女性。很明显的,在给别人口交、舔舐肉棒这一点上,她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那灵活的舌头在我的肉棒上猫儿似的不断舔舐着,每一下都带给我巨大的快感。
原本蛰伏的性器因此而一点点挺立起来,变成灼热坚硬的模样。
“唔……变得、更大了……”
醉酒后的她声音本就朦胧不清,这让她在变成少女之后愈发多了几分幼态感。新奇之中更带着几分惊喜的味道。
“我不是你的恋人,纲手姐。”我开口提醒她。
如果她当真只是好奇或者是想要通过我来满足自己的性需求,其实我并不介意。刚好可以再收获一波雌堕值,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我一点也不想被当成什么人的替代品,昔日里我第一次试图从纲手身上获取雌堕值时她口中一声声的“断”,我可是还记忆犹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你在说什么呢,嗝,千叶……”
她茫然地抬头看了看我。
好吧,看来这次的确是没把我当成什么替代品。
她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要在醉酒后的眩晕之中找到平衡。她脑后浅金色的马尾也随之而甩来甩去,小尾巴似的,灵活而可爱。
见我没有回答她,她又重新低下了头,朝着我那根此刻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的肉棒发出赞叹之声。
“这根肉棒……好漂亮……唔嗯……我从来、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肉棒……”
她重新俯身下去,将脸贴在了我的肉棒上,不断地上下轻蹭,像极了小孩子抱着宝贝的新玩具不肯撒手的样子。
“你见过很多人的肉棒吗?”
这下轮到我好奇了。据我所知,纲手应该就只有过加藤断那一个恋人而已。
“哈?那不是当然的吗?你个小屁孩是在小看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似乎很是不悦,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因此而碰碰跳跳的,活像是两只雪白的兔子,一直碰到我的膝盖上来。
“哦?”
看不出来纲手居然会是性经历超级丰富的类型吗?
“我可是医疗忍者哎!那些受了伤痛哭流涕地来求我帮他治疗命根子的男忍者,嗝,怎么也得有百八十个了吧?”
好吧,原来是这么个「见过」。
这倒是也可以理解,因为之前在东线战场的时候,这种情况在我身上其实也发生过,只不过我倒是没见过百八十个那么多就是了。
“啊,这个真的……粉粉嫩嫩的,超可爱……”
她看来是真的把我的肉棒当成玩具了,一副相当喜爱的样子。
不过说起这一点来我也才意识到,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年过去了,但除了大小尺寸之外,我的男根却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变化,直到现在仍旧是一副粉嫩非常的样子,尤其是肉冠的部分,那光滑漂亮透着浅浅的粉色的样子,的确可以称得上可爱。
真的是一点也没有什么霸气的感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哇!”
正当我这么自我感叹着的时候,少女纲手发出一道掺杂着明显喜悦的惊呼。
“怎么了?”
“这里,这个!是甜的哎!”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肉冠顶部,因为她方才的持续性刺激,那里已经溢出了一点点透明的腺液来。
甜的?正常来说应该没有味道才对吧?难道是因为刚刚我在短册街寻找纲手的途中顺便吃了几串丸子的缘故?
“唔嗯……好、好好次……”
发现了新大陆的纲手开始继续舔舐起来,没几下把那点腺液舔了个干干净净,却又仍然觉得不够似的,开始对着我的肉冠一阵吸吮,像是在嗦着什么吸吸果冻似的。
如此的行为当然会给我带来不菲的快感,但她的动作却又仅仅只局限于此,被激起的欲望无处发泄,不由引得我有些心痒难耐。
“纲手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她一边吸一边回答。
“我们来做更舒服的事吧!”
“更舒服的……事?”
醉酒后智商回到幼童时期的她懵懵懂懂地抬头,歪了歪脑袋看着我。
“嗯,不要用嘴巴吸,而是用女穴。”我这么说着,脸上挂上笑容,“会变得超级舒服哦!”
我想如果卡卡西见到我现在这幅样子的话,绝对又会把我骂成是超级大变态的。
纲手眨了眨眼睛,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要和我做爱吗?”
好吧,看来就算行为上再怎么像一个小孩子,她也到底还是那个实际年龄已经奔四了的纲手。诱哄什么都不知道的纯真少年那一套,放在她身上大概是行不通……
“可以哦!”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居然接受了吗?
“千叶想要做的话,可以哦!”
她从地上站起来,相当豪迈地叉开腿就要往我身上坐。
“不,等等!”
我连忙拦住了她的动作。
“什么啊!要做的也是你,现在不要做的还是你,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眼见她变得暴躁起来,为了这栋旅店建筑安全考虑,我连忙解释道,“不是不要做,只是纲手姐你还完全没有兴奋起来吧?这样硬生生插进去的话,你会受伤。”
对于我自己的尺寸,我可是相当清楚。纲手这些年大概都没怎么做过,就这么直接坐下去,不撕裂才怪。
她愣了愣,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还挺体贴的嘛,千叶。”
我朝她笑了笑,“交给我吧,纲手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引着她跨坐在了我的腿上,从她的脖颈处一路向下亲吻,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噙起了她一侧的乳粒来慢慢地舔舐吸吮。
与此同时,我的手灵活地钻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手指分开她饱满的阴唇,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撩拨起来。
和大蛇丸或者水门那种双性者不同,纲手是纯粹的女性。她的女穴比大蛇丸和水门都大了一大圈,两片阴唇也格外丰硕肥美。就连女穴顶端的阴蒂小豆子,她也比双性者的要大上不少,只被我轻轻撩拨就很快充血硬挺起来,熟透的大樱桃一般从两片阴唇的包围之中激凸出来,彰显着她情欲的渴望。
双乳之处更是如此。
纲手的一双奶子本就丰盈到夸张,即使是少女形态也乳量爆棚。她的奶头被我舔舐得硬起,呈现出一种紫葡萄似的颜色来。
“奶子、哈啊……奶子好舒服啊……”
“嗯……下面也、太……不,太激烈了……哈啊……”
上下一齐被刺激,纲手坐在我身上的双腿都禁不住一抽一抽的,只没一会儿便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不、不啊……要、要来了……去了啊啊啊——”
前后甚至根本都没用一分钟的时间,坐在我身上的纲手便被我刺激奶子和阴蒂而直接送抵了高潮。她的双腿用力夹起,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双腿都一并夹断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去了、嗯……去得好舒服……”
高潮的余韵之中,她如此喃喃自语着。
我将她从我身上抱了下来,放在了浴缸旁边。
“更舒服的要来了,纲手姐。”
我挺动腰胯,朝着她女穴肏了过去。
考虑到她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了,所以我并没有进入得太过激烈,只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入,希望她能够适应我那有些夸张的尺寸。
“啊、啊——进、进来了——”
“被、被撑开了……嗯唔……”
“好涨、好舒服唔……”
她趴在浴缸边上,不住地发出这般好似梦呓一般的声音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的女穴比我想象之中还要紧致得多。
我原本想着,就算如今心灰意冷无心于性爱,纲手到底也是曾经有过恋人的。她的这幅身子少不得被里里外外开发过了,光看她那熟练的口交技巧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所以她的女穴竟然会这么紧致,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那种被完全包裹的紧致感竟是比第一次和水门做爱时都更加明显,简直就是……
处子。
是了,简直就像是未曾被开发过的处子才会拥有的感觉。
脑海之中正这么想着,腰胯顶动一点点向内深入的时候,我却竟然真的碰到了什么轻飘飘的、富有弹性而又柔软十足的东西。
那是……处膜吗?
那是在刚发育出第二性的大蛇丸身上曾经体验过的,处子的膜瓣。
不,可是,纲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不是有过恋人吗?我第一次从她身上获取雌堕值的时候她还曾经下意识地呼唤过她恋人的名字不是吗?就那个……叫做加藤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有的一切都证明着他们绝对不是什么纯粹柏拉图式的恋爱,他们一定有过越界的亲密行为。
可现在纲手体内的处膜又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我无法得出答案,只下意识地停下了继续前进的动作。
如果这处膜是真的,那纲手她难道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女吗?她现在还是醉酒后的神志不清状态,我就这么拿走了她的处子之身,真的没关系吗?
“别、别停啊……继续、进来……嗯……”
我忽然停下的动作似乎让她难受极了,只一叠声地催促于我。
“可是纲手姐你还……”
然而我的话甚至都没有说完,她大概是终于忍不下去了,忽然就屁股用力地向后一顶,将我肉棒剩下的部分完全吞入了身体。
“等等,你还好吗?”我有些紧张地问。
我可还记得,大蛇丸被破处时疼得很厉害,虽然他当时并没有说出哪怕一句疼痛,但颤抖的身体以及几乎都要将我骨头碾碎的用力拥抱都无不证明着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点疼……但是、好舒服……”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也不知道是女性与双性的区别还是当初大蛇丸的女穴没有彻底成熟的缘故,总之就是,此刻被破处的纲手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疼痛感,脸上的表情都是一片迷醉与舒爽。
“全、全都进来了……好深……”
由于刚刚她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缘故,女穴里泌出的淫水儿提供了充分的润滑,这让她并没有被撕裂,而那处膜被捣碎也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来,只有那么一点点嫣红的血丝。
“整个……都被撑满了……”
在她自言自语似的呢喃声中,我放下了心来,开始抽动起了身体。
初始时我动的极慢,但在确定她可以承受之后,速度便很快拔高连成一片,“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回荡在整间浴室。
“哈啊……好舒服唔……”
在性爱技巧方面,如今的我早已经炉火纯青。什么样的速度、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深什么时候浅,她的不同的呻吟声和身体的颤抖与痉挛都代表了什么,我完全可以依赖经验判断出来。
于是在这场性爱之中,纲手无疑是相当的享受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嗯啊……怎么会、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啊、啊、啊……”
“又、又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高潮不断迭起,一次又一次。
“原来做爱……是、是这么舒服的、的事吗……”
她的声音因为撞击而断断续续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的脸上尽是一片迷醉的表情。
“又、又要来了……嗯……”
这场性爱就这么持续下去,也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的时候,当我又一次挺动腰胯深入到最里之时,却是意外之中撞到了她某个柔软的、饱满的、水球儿似的内脏器官。
“啊!那里、那里——”
她发出惊叫声来,脑袋一下子昂起,过载的快感让她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而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她女穴的甬道也一下子就收紧了,这么骤然一夹,刹那间成倍的快感向我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里」是指什么?子宫?不,不太像……
对于快感的追逐让我情不自禁地再次顶动腰胯,笔直地再一次撞向了那处所在。
“不、不要啊——别、别再撞、别再肏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的女穴甬道又一次明显地夹了我一下。
正常来说,这就应该是她感到舒服的证明。
“要、要出来了啊啊——”
在她这般的尖叫声中,我这才意识到那处器官究竟是什么。
那是膀胱。
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喝多了的纲手,那些酒早已经在她的体内转化成了尿液,此时此刻全都积蓄在膀胱之中。所以肏起来时才会有那般充盈饱满的曼妙触觉。而每一次顶到那里,身体为了避免失禁才会自然地收紧肌肉,从而出现了我肏一下她便夹一下的完美反应。
继续朝着她的膀胱就这么肏下去的话,她大概会尿出来吧?那样……好像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单纯的高潮未免有些无聊了,并且如今我们的姿势是后入,她正小母狗似的趴在浴缸上,就这么把她肏到尿出来,那不是刚刚好吗?
于是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捣干的速度和力道,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朝着她的膀胱攻去。
“不、不啊——要、要出来、要尿出来了——”
伴随着她的尖叫,一大股温热的的液体从她的女穴尿孔处喷涌出来,“哗啦哗啦”地砸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与此同时,她的女穴甬道更是死死地绞紧了,那股强大的吸力,就仿佛要将我整个吸干似的,直爽得我差一点便精关一松直接射出来。
而纲手,她甚至爽到直接解除了她的变身,重新从十几岁的少女恢复成了充满成熟韵味的模样。
原来在膀胱蓄满的情况下再把对方肏尿什么的,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体验吗?下次让水门也试试好了……
在那快感的恍惚之中,我这么想着。
“尿了,尿了……”
在那高潮之中,纲手不住地呢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尿得好舒服……好舒服……”
“还要,快,再给我、给我……嗯唔……”
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主动撅起了屁股朝着我顶动过来。
于是交合的动作再起,如她所愿那般,我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肏上她的膀胱。
而她就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般,明明刚才还在一直看着“不要”,现在却是已经完完全全地上瘾了,尖叫着在我的肏干之中一次次喷出尿来,不断地高潮着。
我每肏干一下,她便喷一次,如此持续不断。
耳畔是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短促却湍急。她喷出的尿液流淌在浴室的地面上,我顺手打开了花洒,让水流将积蓄的尿液全都冲洗干净。
这是一场极为漫长的性爱,恐怕对我来说也是初次。
不是夸张,我们是真真正正地做了一整夜,中间不曾有丝毫间断和休息。
以往的时候,每一次性爱之中,不论对象是谁,最先承受不住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我。他们往往会在一次次高潮之中彻底瘫软了身子,便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而往往这种时候,我却还依旧精神抖擞,再去抱着他们清理身体亦或是整理床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是今天,我第一次在一场性爱里感受到了「累」这种体验。
该说不愧是和我一样具备千手血统吗?纲手的体力实在是非人程度的好。被我这么翻来覆去肏干了一整夜,她却依旧尚且留有余力。就连我也觉得差不多可以结束的时候,她却还依旧意犹未尽,追着我不断地索要。
千手血脉,当真恐怖如斯。
虽然确实有了那么一点累的感觉,但我距离极限倒是也还远,完全可以继续下去。不过想着我好歹也已经出了一晚上的力,现在不如让她也多发泄发泄多余的精力。
为避免弄脏旅店,现在的我和她仍旧是在浴室里,不过换成了我躺在浴缸里,而她骑跨在我身上的经典骑乘位。
“嗯……哈啊……又、又要……”
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起伏着,直至某刻,外面忽然就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女声。
“纲手大人,你在这里吗?纲手大人?”
然而此刻的纲手又正到了高潮的边缘,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却不想理睬,她只跨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撅动着屁股,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纲手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伴随着那道气势汹汹的女声,浴室的门被豁然推开了。
“去、去了啊啊啊——”
然而落在那人眼中的,正是纲手撅动着屁股尖叫着高潮的画面。
纲手暂时性地陷入了高潮的失神之中,浴室里是片刻的死寂。
两秒之后,年轻女子的尖叫几乎穿透了整栋楼房。
“纲手大人,你干了什么啊!”
女子“噔噔噔”地冲到了浴缸旁边,满脸惊悚地看向浴缸里的我。
我眨了眨眼睛。
那是个看上去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我知道她是谁,加藤静音,纲手如今的弟子,也是纲手初恋加藤断的侄女。
我知道她,她大概也是知道我的,但是我们之间却并没有见过面。她从忍校毕业之后才开始跟随纲手四处游历,而那个时候我已经被纲手送回了木叶,完美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她并没有认出我来,先是朝着我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对不起”“很抱歉”之类的话,又开始关心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好像是把我当成纲手发酒疯后忽然兽性大发硬绑回来泄欲的人了,也许是在打听纲手的所在时从酒店前台那里听说了些什么。
眼看她几乎都快要对我土下座了,我不得不打断了她自说自话的代师道歉行为。
“不用紧张,静心姐,我没事。”
她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你认识我?等等,难道你是、是……”
“千叶。”
回答静音的却并不是我,而是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悠悠转醒的纲手。
“千叶?你就是千叶?”
加藤静音看上去十分惊喜,很明显的,她也已经对我好奇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现在的场景,的确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机。
一段时间后,我们各自清理收拾完毕,纲手和加藤静音衣着整齐地跪坐在旅店和室的榻榻米地面上,而我……裹着一床毯子坐在了她们对面。
没办法,我的衣服被纲手撕碎了。
一旁的加藤静音对着纲手怒目而视,虽然没有再说些什么,但那丰富的表情和眼神已经充分地表达了她的控诉和不满。
毕竟就算知道了我是千叶,在她眼里,这也是一场纲手强迫我的性爱,那身撕碎的衣服无疑证明了这一点。
另一边,纲手的脸色有些泛红,有些不太敢正视自己的弟子和我。
她昨晚喝得太多,记忆有些模糊。
「但好像……的确是我主动撕碎了千叶的衣服。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也是我主动嗦的千叶的肉棒……」
「所以……真的是我强迫了千叶吗?我也未免太过混蛋了吧!」
想想那些破碎的记忆之中各种“快、快点”“进来”“给我”“肏我”“还要”之类的淫言浪语,纲手便不由愈发心虚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对她而言,简直就和自己的亲生孩子没有什么差别。可她却竟然、竟然……
“不用担心,纲手姐。你没有强迫我,昨晚的事是我自愿的。”
我如此安慰她,但这反而起了反效果,她好像更加愧疚了。似乎笃定了昨晚是她对我做出了禽兽的行为,而我不想让她伤心难过,所以才会以这样善意的谎言来欺骗她。
这让我有些无奈,我还应该怎么去解释呢?
“那么千叶,你来找纲手大人有什么事吗?是木叶有什么任务?”最后还是一旁的静音主动加入了谈话,暂时叉开了话题。
“不是木叶的任务,是我个人的请求。”提到这个,我的面容严肃了不少。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都会帮你达成。”纲手马上接过了话头。
所以昨晚的一场性爱居然还会有这样意外的效果吗?
“那么,我希望纲手姐你能回到木叶,拜托了!”
“回木叶?木叶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今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怀孕了,我希望能够有你坐镇木叶,确保水门和这个孩子的安全。”
这是一个太过让人惊愕的消息,纲手和静音都愣了好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是说那个水门?他居然会……”两人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难以置信。
毕竟在世人眼中,男人雌伏和孕育子嗣都是堕落和耻辱的行为,尤其是这样的事发生在那个如太阳般完美的波风水门身上时,也就变得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孩子是谁的?”到底是纲手更年长些,率先恢复了镇定。
“是我的。”我如是回答。
“嘶!”
明显的,我听到一旁加藤静音倒吸冷气的声音。
良久之后,纲手轻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跟你回木叶。既然是你的孩子,那我一定会拼上一切好好保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从短册街返回木叶的路上,中途休整之时,纲手主动道,“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
我摇了摇头,再次向她重复我真的是自愿的这一点,但她似乎还是没有相信。
我心念一动,“那么就算作为补偿好了,纲手姐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说。”
“纲手姐之前有过恋人对吧?你们……没有做过那种事吗?”
纲手沉默了片刻后开口,“断他的身体有些不太好,所以没有进入过我。我的口交技术也是为他锻炼的,希望能够通过这种刺激的方式让他起反应,但是……”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
加藤断是因为受伤去世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身体不好,所以想必是性功能方面有些障碍。纲手之所以会治疗过那么多男人的性器,大概也是在为了加藤断而找办法。
只是可惜,加藤断去世的太早,而这么多年来,纲手却也竟然真的守身如玉。
可是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看向纲手,目光中隐含着担心。
她为加藤断守贞这么多年,如今却被我破了处子之身,该不会一时接受不了而产生什么过激的想法吧?
她大概是读懂了我的想法,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别担心,我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要为他守身的想法,不过是他去了以后,再没有人能让我产生情欲罢了。”
说罢,纲手眼神复杂地看向了我。
她想起了我毕业的那一晚,她在我当时那间狭小的出租屋里高潮失禁。而现在,她又更是直接同我缠绵整夜,疯狂发泄着她积攒了将近四十年的欲望。
这么多年来,能让她重新燃起欲火的,就只有我一人而已。
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我还是捉住了她拍我头的手,拿下来慢慢地拢在我双手手心。
“我会一直在,纲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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