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呼呼地拿起玉琅奉给他的三篇文章胡乱看了几行,突然三两下撕成碎片,丢到了玉琅的脸上:“反了你们了?都不把爹当爹了是吧?”
玉琅三人大惊,纷纷磕头下去:“贱妾不敢,贱妾不知哪里错了,求爹爹明示,贱妾好改。”
男人指着玉琅骂道:“刚才的文章不是你写的么?什么一边被爹爹压着操,一边被爹爹扇耳光,虽然很疼可是幸福至极。叫你写挨打,是叫你写挨操吗?还恬不知耻选出来当三甲?”
玉琅撇了撇嘴:“可是人家第一次挨打,就是第一次挨操的时候啊。”
男人也不惯着她,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爹操贱畜的时候喜欢打着操,那是赏不是罚,伺候了那么多次不知道么?叫你们写正儿八经挨打挨教训的感受,回去重写,所有奴畜一律重写,明天晨省前交,写不好的打,到时候不交的,也是打。给我滚!“
“是,是。“三个一等畜磕头应着,滚了出去。
男人又看了看伏跪着的莺儿:“我给你机会了,所有奴畜重写,你明天晨省前能写好吧?“
莺儿磕头道:“能,能写好……那贱畜……”往上偷瞄了一眼:“是写做人时的打,还是做畜生时的打?“
“两篇都写!”男人严厉地说:“做人时的那篇交给我,做畜时的那篇交给小娘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贱畜知道了。“磕了头,见男人心情比方才舒缓了不少,战战兢兢请示:”爹爹,贱畜可以穿上衣服伺候爹爹么?“
差不多到了晚膳的时间,奴畜们也纷纷自己带上狗链,交到教养嬷嬷手里。
“穿吧,狗链拴上。”男人在奴畜的搀扶下站起,向嬷嬷示意把狗链头给他,他偶尔兴起,也会亲自牵着奴畜们在内院溜达,奴畜们见主人亲自牵过她们脖子里的狗链,都是一阵紧张,把皮绷紧了,移动膝盖,排好列阵。
莺儿也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带上狗链,把狗链一头恭恭敬敬奉给男人。
男人奋力一扯狗链,奴畜们被累得项上一疼,呼吸一紧,却不敢坏了规矩,齐声吠道:“汪汪。“
男人笑道:“好狗,爹先遛遛你们,给你们消消脂,再陪爹爹去吃饭,好不好?”
套上了狗链就是狗,众奴畜只能用狗吠回答:“汪汪。”
男人一勒狗绳:“走。”
奴畜们被男人牵着,整齐地向外爬去,一路高吠:“汪汪,爹爹遛狗,汪汪,爹爹遛狗,汪汪,爹爹遛狗……”
男人牵着奴畜们,从走廊入后花园,绕着湖畔走了一圈,看湖边花儿开得好,随手连枝折下数支,令奴畜脱下裤子,露出屁股,往他看得顺眼的屁眼里塞,也不管树枝上有刺,扎得奴畜一个激灵,或破了皮,渗出血来,男人反而觉得那血映着花,非常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二条母狗中倒有七八条被主人在屁眼里插了花,没有被插花的反而很是妒忌地瞪了瞪那些被花枝摧残的屁股。
莺儿的屁股里插了各色花朵,就像一个大花瓶,男人喜欢地踢了她一脚:“屁股晃起来,全部都给你爹改成‘承欢爬’。爹饿了,去餐厅。”
“汪汪。”奴畜们回答着,把爬行的姿势,从昂首挺胸的‘开路爬’,变成了塌腰撅臀,一爬三扭腰的‘承欢爬’,一只只花枝招展的屁股,晃起来真有一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绚烂。
“汪~~汪~~,爹爹移玉餐厅,汪~~汪~~,爹爹移玉餐厅,汪~~汪~~,爹爹移玉餐厅。“因为爬姿改变,奴畜们的喝道声也变得妖媚无力,充满了淫荡。
男人到了餐厅,当值伺候的一等畜翡儿,领着两个二等畜已经跪在门外等候,给男人磕了头,跟着爬进来。有七等畜捧着水过来,重新为男人洗手。负责布菜的一二等畜就着男人洗手后的水也洗了洗,擦干净手。
跟着男人伺候的奴畜,收了狗链,最后在一二等畜用完的水盆里洗了手,忙着给男人端上漱口水,男人漱了口,指了莺儿过来,还是把漱口水吐在她嘴里,赏了她。
七等畜已经捧着各色菜肴摆到桌上,一二等畜每人拿了一个小碟,一双筷子,开始夹菜往男人面前的碗里送。
伺候布菜是一二等畜的工作,却并不是轻省的活儿,首先是站姿,也是屈膝站立,又要走来走去地夹菜,辛苦自不必说,其次,夹的菜若不和男人心意,少不得要挨板子。故而必须留意男人的口味变化和身体状况,不能夹多不能夹少,也不能夹错。男人上一顿还吃得津津有味的菜,下一顿可能就不想吃了,如果用经验来当差,那必然要屁股开花的,只有偷偷观察男人的眼神和表情,来判断男人现在想吃哪一道菜。
两个当值畜爬到桌子底下,给男人当脚凳,其他随行的奴畜则安静地跪在男人身后等候吩咐。男人有时候兴起,会吐出嚼了几口的饭菜,丢在地上赏给奴畜,他要是不指名,那身后奴畜不管喜不喜欢就要抢着去吃,让男人看着取乐。若指名赏谁,其他奴畜就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那受赏的奴畜独自享用。
男人才吃了几口,就开始往下丢菜。只咬了一口的排骨,丢到脚下,奴畜们都馋的流口水,一二等畜是常年可以吃男人吃剩的饭菜,三到五等就要恪守奴畜规的伙食规定,除了过年过节有一顿肉吃,平常都是吃素,当然,即使如此,她们也比更下级的畜要吃的好些,下等畜每餐只有一个白菜,米饭也没有,都是吃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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